实际上,胡淑蓉不跟他们住起是因
犯罪人这辈子都没出息,必须远离。
不少人心中都在想着回家后要警告自家小孩,不要跟骆家人来往,尤其是骆白。
骆母气恼于徐母对女儿、儿子污蔑,不由提高嗓音:“徐婶子,张口就来脏水可不能随便泼!”
徐母假意道:“也是为你好,儿女都是债。这是提前告诫声,让你好好教育,免得出事救也救不回来。”
“用不着你假好心!”骆金听不下去,挤开人群冲进去指着徐母鼻子说:“徐强被打,那是他该打,他那个贱样迟早也会让人打死,弟好心提前帮您教训呢别谢。去舞厅怎?还有那叫迪厅。你儿子去得比谁都勤,哦对,徐叔去得更勤快。”
心毒人坏,谁要是娶她谁倒霉。”
“胡婶子为人很好,素质高,讲道理。光是不跟儿子、儿媳住起这点,就是天底下最好婆婆。换成是,不得供着哄着?”
骆白看眼那说话声音最大女人,正是徐强母亲。
徐母见吸引众人目光,立刻敞开嗓门地喊:“骆金是个什样女孩,你们都该知道。骆金是这样,骆白也是这样不良少年。”
她最嫉妒骆白,也最看不顺眼。骆金说到底是个女孩子,再讨厌也够不上眼。可骆白不同,他跟徐强同班,还比徐强小两岁。可人家就是聪明俊秀还懂事孝顺,愣是把徐强比得无是处。
徐母气得脸色铁青:“你——”
骆白笑下,大姐这直来直往,骂得真解气。
徐母悻悻然不敢惹比她更泼辣骆金,然而骆金对上胡淑蓉却底气不足,连大声说话也不敢。
胡淑蓉自诩是个读书人,以前住在起时,立大堆规矩。大姐和二姐都得遵从这些规矩,不听话就得挨打。她又会做表面功夫,哪怕是虐待幼童,旁人反而夸她家风正、为人直。
她刚才说那番话没错,只是隐藏部分事实,立刻就赢得在场所有人好感。
徐母真恨死骆白,恨不得逮着机会就踩。她觉得要不是骆白,她儿子不会被衬托得那差。
“骆白上周还把儿子脸打破,听说课堂上总是顶撞老师,经常逃课跟舞厅小姐厮混。要看,骆家几个小孩就是看不得别人好,根子就是坏。那个骆白不好好教训,指不定以后要进少管所。”
西岭村位于南越省,南越省作为改革开放重点发展目标,后世成为华国经济第大省。但在此时,经济改革才刚打响,省内大半人思想不太开放。
顶撞老师和逃课已经是离经叛道行为,何况跟舞厅小姐厮混?少管所更是句恶毒诅咒。
徐母张口就来污蔑,令围观人都露出嫌弃表情。在他们看来,舞厅小姐等同于窑|子,进少管所就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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