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铜锣扔在桌面上,骆白爬到会议桌,盘腿坐下来。
锣槌下又下地敲着桌面,骆白笑下,说道:“投两千万,实实在在钱,在狂赌。当然,你们也在赌。年纪小,你们不信任很正常。”
“你们知道资产怎来吗?”他环视众人,缓缓说道:“起初,原始资金只有五十万。半个月内,让这五十万变成四千万。”
哗——
这何止夸张,简直是猖狂!
要早知道老板是个中学生,他说什也不会进股!
其他人也随着坐立难安,他们没接触过骆白,只以年纪为断。
哪怕骆白是个中考状元,投下资产两千万,他们也不能信啊。
这不胡闹吗?谁愿意堵上家产陪人玩过家家游戏?
眼下乱成团,不少人都起退缩之心。
周厂长:到底哪得罪你?
骆白:“重新先容下自己,叫骆白,西岭合作社最大股东、投资人。正确来说,就是你们幕后老板。”
“……”
“???”
“!!!”
天方夜谭事情,怎可能信任?
“这件事,长京市华京信托郑经理知道。回往后,你们可以问。现在有电话,也可以立即打过往询问。有头脑、福运、财运,能让合作社变成个聚宝盆,可以带着你们飞,说这话不是狂妄,而是告诉你们能够做到事。很诚实,从不骗人。”
他竖起拇指,对着自己,笑得张狂:“信,赌不赌?”
周永利和骆父、骆母几人则事不关己般,沉默着喝茶。
骆白好整以暇看着眼前混乱成团社员,想想,还是不拍桌,手疼。
于是他从会议桌底下拿出早就备好铜锣,猛地敲下——
咚!
震慑所有人,终于安静。
周厂长看着骆白,又看眼身为理事长和监事长骆母、周永利。
“你们玩这大吗?”
周永利指着骆白:“他,投两千万资金,最大股东和投资人,是老板没错。监事长和理事长都只是对外处理事务而已,实际决策,还得听从骆白吩咐。”
周厂长:“这不过家家吗?!”
这会儿知道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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