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老板瞥眼中年男人,很受用这顿夸。他是心里明白,中年男人家里穷,哪来贼惦记。不过他就是受用。
“怎养?”
“哎!”
“吃人肉呗。”
中年男人表情僵下,当超市老板跟他开玩笑,不再说话。
可那就是个疯子。
他们能怎办?性质再严重还能对疯子怎办?抓回去关起来?只能自认倒霉顺道教训周家人,别让疯子出来闹事儿,管好点。
茅九极为愤怒,愤怒到极点反而没什表情。也没有冲动,冷冷看着。
他冷笑:“所有人都致否决刘玉兰存在,全都帮着掩护凶手。”
陆六抿唇不说话,抽出根烟,点燃。
“所以回去睡吧。估计这会儿,不会有什动静。”
说得也是。
茅九跟着陆六块儿走回去,在拐角时候突然回头看眼那三只在黑夜里仍旧盯着他们两人大狗。
那三只狗,有血腥味道。
第二天,警察来。
茅九心里猛地跳,回头看超市老板房间门口,那儿有个很大脸盆,是三条大狗碗。脸盆里头很干净,即使是满满盆,对于三条大狗来说都是不够吃,所以舔得很干净。
连地上点残渣
楼道里只剩下周嫌个人,没人理他。他求其他人把刘玉兰尸体还给他,他不报警不追究。没人理他。
那个开超市老板脸上都是横肉,牵着手里三条大狗。拍拍周嫌脸:“晚。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和所有人作对?整不死你!”
超市老板放出手中三条大狗,把周嫌追得屁股尿流,然后哈哈大笑。
茅九扫眼那三条凶猛大狗,听到有人在奉承超市老板。抬眸看过去,是个中年男人。那男人就住在他们隔壁,那个大婶男人。
中年男人恭敬叫声哥,然后深谙超市老板喜好猛夸三条大狗:“太威猛哥,您怎养?唉,家里老是遭贼,要是有这条狗——就条,早把偷儿咬死!哥,听说您养这三条狗,超市就没遭偷。”
没看到尸体,周嫌有些疯癫。他昨天被打得有些狠,回去之后似乎又被虐待顿,有气无力样子。看起来更像是个疯子。
警察认为周嫌报假案,他是个疯子。
鸽子楼居民说没有死人,也没有刘玉兰这个人。刘家人也说没有女儿,只有个儿子。
整栋鸽子楼除四楼以外人都保持缄默,秉持着多事不如少事想法。四楼所有居民都说没有刘玉兰这个人,都说周嫌是个疯子,刘玉兰是他臆想出来女人。
警察很生气,他们接到报案,马不停蹄赶过来,因为路段坏,耽误时间。连夜修好路,没顾得上吃饭就赶过来,结果是假案,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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