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润猛地拉开窗,屋外片寂静,空无物。他四下看看,还是静悄悄,鼓起勇气打算探出头去查看。把头探出去,左右查看,没东西。心里动,猛然抬头,正正面对面贴着脏东西诡异笑脸。
刘长润受到惊吓,快速将手中黄符狠狠拍在脏东西身上,与此同时,那脏东西也伸出手拉扯着他肩膀使劲,似乎要生生将其扯断。
但黄符贴上去,立刻使脏东西发出滋滋声音并且冒出黑烟。脏东西受伤,松开刘长润。冰冷没有波动眼睛死死盯着他,还是那副诡异慈祥笑脸,却让刘长润觉得自己真惹怒那家伙。
刘长润腿软跌倒在地上,惊惧瞪着那东西。他动不,而那东西想杀他。那东西暂时被符咒压制着,此刻受伤也不肯离开。
他试图伸出枯木枝般干瘪双手再次袭击刘长润,刘娟眼疾手快把拉上窗户锁死。那东西枯木枝般双手不断敲打着窗户,伴随着滋滋声音。那声音像是肉贴到滚烫铁板,烫熟般声音。
刘长润突然问:“妈,你说刚刚用包包把那个东西砸走。包包里有装什吗?”
刘娟愣:“哪有什……”
刘长润接过刘娟包包打开来看,包里有些乱,都是纸巾口红钱包之类东西。没找着什特别东西他就干脆倒过来,把东西全都倒出来。
刘娟说:“哪有什特别东西,再打不出电话,担心你爸——”
“妈,现在就希望您包里真有东西能赶走那脏东西。这样爸才有救。”
刘娟抱着儿子,两个人俱都吓得腿软。缓好会儿,外面东西终于放弃不再敲打门窗。刘娟想开窗,刘长润拉住她:“不知道有没有诈。”
刘娟站起来,贴着窗户看。他们租这房子窗户都有雕花,是磨砂玻璃,里面看不清外面,外面也看不清里面。就算脸贴上去,也只能看个模糊大概。
当她脸贴上去时候,正好就对上双冰冷眼睛。吓得她声尖叫直往后退:“那东西还在!”
刘长润浑身冰冷,回头看在沙发上生死不知父亲。还是尝试着拨打救护车电话。拨打五次不成功,绝望之际拨打第六次时候终于通,他几乎是哭泣着祈求救命。然后在医生安慰声中渐渐镇定,将地址说出。
打完电话之后,刘长润又哭
刘娟不说话,上手块儿找。最后还真在包包夹缝里找到块黄符,打开来看,是朱砂画就黄符。
刘长润接过:“应该就是它。妈,过去引走那东西。”
刘娟把夺过:“妈去!”
“妈,您跑不过去。”刘长润又把黄符抢走,然后跑到紧锁窗边,阻止刘娟过去:“妈,您别打扰。”
刘娟站住不动,真怕耽误到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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