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九：“鬼怕恶人。”
足以说明那个男子是个多凶残
恶人，连母子鬼都动不
他。还得借助
群饿鬼……
要知道，恶人头顶阳火，阳火旺盛，人见人怕，鬼见鬼也怕。鬼怕恶人，尤其是残忍杀死自己恶人更加动不他们。
唯独有种
张小道摇头，很怂：“九哥，
怕。”
茅九：“你们张家兄弟是不是都这
怂？”
张小道：“们直以来都很怕鬼。”
茅九：“……”仿佛知道什秘密。
安琪稚嫩声音响起：“是充满恨意眼神。”
茅九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你看到什？”
张小道：“个被虐待、死很惨女人和个连着脐带婴儿。”
茅九愣下：“婴儿？”
张小道：“对。婴儿已经爬到敲碗男子脚边上，手都搭上去。”
茅九：“感觉到股浓重怨气，本来还想怎那深怨气。原来如此……”
敲碗引饿鬼跟赵荟同盟那个瘦小男子前方三米远有个红衣女人——不，不是红衣。原来应该是穿着件浅色衣服，她红衣是被血染透。
血顺着她衣裙、小腿肚掉下来，滴滴答答，掉在地上汇聚成滩小河。
红衣女人肚子被剖开，身上、脸上各自凹陷进去大大小小坑，显然生前遭到虐待。从她裙子底下调出根粗长肠子，肠子掉在地上，长长，直拖到跪坐在供奉正敲碗瘦小男子脚边。
肠子另端连着个浑身赤裸，头大身子小婴儿。
婴儿浑身都是血，攀着小手步步爬到瘦小男子身上。红衣厉鬼死死盯着瘦小男子，猛地转头朝张小道看过去。
“嗯？”
茅九看向安琪。
安琪挺起胸膛：“看得懂这种眼神，之前看到很多被害死鬼跟在害死他们凶手后面，想要报仇但是报不就是这种眼神。”
茅九：“所以敲碗男子就是害死这对母子鬼元凶。”
张小道不解：“那对母子鬼不是怨气深重且是厉鬼吗？为什报不仇？”
原来是母子鬼啊。
那怪不得怨气浓烈得惊人。
还是很可能生前被虐杀至死母子鬼。
“小道，你看看那红衣女鬼和婴儿盯着敲碗男子是什眼神。”
WTF
张小道被狠狠吓跳，却见红衣厉鬼死死盯着他。心中猛跳，腿肚子有些打颤。战战兢兢往茅九那儿蹭过去：“九、九哥，有、有个红衣女鬼直瞪着……”
茅九浑不在意：“她以为你要跟她抢猎物。”
张小道：“那、那怎办？”
茅九：“别盯着她看就行。”
张小道战战兢兢挪开视线，不敢再盯着那红衣女鬼看。果不其然，没多久，那红衣女鬼就挪开视线，重新充满仇恨瞪视着前面瘦小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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