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右想也不想道:“没有,……”
“真不怨?”闻人恒翻身压住他,解开他衣带,直接把手探进去。
叶右被那句“生死相随”砸得整个胸腔都在发疼,等到找回神志,他衣服已经被完全被扒开。闻人恒垂眼打量他,又往前探探。叶右把按住他手,低声警告:“闻人恒。”
“想推开?那你得多使点劲,”闻人恒道,“还是说你想重复十年前事?也行,你等上完你,再说句恶心给听听,当年你就是因为这个走
十年前如此,十年后虽然多批手下和朋友,但心底最深处人依然就这个,若这个人再在他面前倒下去,他觉得自己定会彻底疯。
叶右不由得向师兄靠靠。
他求不多,只要这个人能活着就好,哪怕师兄恨他,他都无所谓。
闻人恒收紧手臂抱好他,静静躺会儿,说道:“以前不管用什办法你都不肯说,这次你把失忆自己交给,很高兴,原以为你终于肯说。”
叶右隐约觉得师兄要走柔情路子,暗道声师兄今晚果然不会就此罢手。
恒伸手拍拍他:“睡吧,到底是亲自跳过崖,刚刚不是还说身上疼?”
叶右虽然知道师兄可能是在给他下套,仍是说句实话:“不算太疼,其实武功还在。”
闻人恒只简单“嗯”声,连问都不问。
他这好说话,叶右反而不安,继续盯着他,怎都不觉得师兄在看出有问题后还能轻易放过自己。
闻人恒拉下床帏,闭上眼,副要陪他睡觉样子。叶右观察半天,正准备说点什时候,只觉手腕被握住,紧接着整个人被他拉过去揉进怀里。
闻人恒道:“你既然不愿说,那不逼你,看着便是。”
叶右顿时怀疑。
“说是真,”闻人恒眼睛眨不眨地望着他,说得极其认真,“就在旁边看着,你胜,为你高兴,你败,生死相随。”
叶右骤然僵住:“你……”
闻人恒没错过他这细微表情,捏起他下巴,步步紧逼:“再给句实话,你这般瞒,是不是当年那事还在怨?”
他顿顿,暂时没动。
温热呼吸拂在耳侧,让他恍然想起十年前时候。
十年前师父去世,他故意装疯,师兄怕他晚上会乱跑,每晚都是像这样搂着他,轻轻拍着他背,温声细语哄着他入睡。那时他拖着身血海深仇无处可诉,前路坎坷而迷惘,身边就只剩下这个至亲之人。
族人、恩师和这十年中帮过忙朋友,个又个,他已见过太多死亡,经历过太多分离和苦痛,这路走得如履薄冰,走得如临深渊,唯慰藉就是这个人还活着。
只有你,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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