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暗暗吸
口气，哑声问：“你想怎
样？”
“也不怎样，”叶右道，“
就想问问你今晚是不是没见着盟主
这是威胁？
叶右不去看他
表情，对手下招呼声，让他们把鬼相公带走，并告诉他们鬼相公已经投靠魔教，以后就是魔教长老，要好好招待，顺便给人家治治伤。
鬼相公完全没想到这人竟能放过自己，并且还给个长老位置，顿时震惊。他识时务地没开口，跟着他们走。
树林再次安静。
叶右收敛下上位者气势，变回温柔随和青年，连语气都少几分锐气，礼貌问：“肖先生，没受伤吧？”
鬼相公补充：“……只知道附近应该有水，因为在他们身上见过鱼鳞，不止次。”
叶右思索下，说道：“是在晚萍堰上啊。”
这话出，鬼相公没有反应，旁肖先生则僵僵，叶右本就是想说给他听，看他眼，心里满意，说道：“最后个问题，你们知道二十年前那个魔头现在在哪？”
鬼相公和肖先生神色几乎同时变变：“——什？”
叶右看看他们，说道：“没什，看来你们不知道。”
哦，原来是儿子。”
“……”鬼相公道，“你不是知道？”
叶右道：“不知道，本座全是猜，只是觉得是儿子可能大，没想到还真是。”
鬼相公表情扭曲下，副想骂人却又硬生生忍住样子，他强迫自己语气正常，问道：“怎猜？”
叶右笑道：“现在是本座问你话，还是你问本座？”
肖先生看着他转变，有些毛骨悚然。
被关进少林，他都没这害怕过，但此刻与这人独处，他却感觉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似。
“肖先生怎不说话？”叶右看着他，“你又觉得是绑走浮萍？”
肖先生哑声道：“不明白叶教主意思。”
叶右笑声，不再压抑本性，说道：“向来喜欢聪明人，你先前明明已经看出身份，却明智地没嚷嚷出来让灭你口，这点蛮好，但现在只剩咱们两个人，你再揣着明白装糊涂，可就有点蠢。”
哪怕刚刚被警告过，鬼相公也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谁？”
叶右奇道：“你与本座说这多话，难道不知道本座是魔教教主？”
“……”鬼相公道，“这当然知道。”
叶右道：“那你还问什？想惹得本座不开心，然后从你身上切点什下来？”
鬼相公：“……”
“……”鬼相公憋屈地闭上嘴。
想他江湖赫赫有名鬼相公，如今竟落到这种地步，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叶右道：“你们主子那批药人平时藏在哪儿？”
鬼相公道：“不知道。”
叶右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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