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右忍不住勾勾嘴角:“师父会不会生气?”
闻人恒道:“他临终前让好好照顾你,应该不会,况且这些年总是和他说起这事,他早已知道对你心思。”
叶右好奇:“那你都说些什?”
“说你太不听话,直躲着,”闻人恒看着他,“这些年你是不是派人盯着?”
叶右矢口否认:“没有。”
丁喜来道:“卫大哥是魔头对手?”
任少天沉默地摇头。
丁喜来提议:“反正那里有这多人,咱们也偷偷跑过去吧?”
任少天道:“不行。”
少爷安危当然是排在首要。
觉,然后吃些东西,接着跑出去方便下,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件事,问道:“少天,卫大哥呢?”
任少天道:“不知道,早晨就没看见他。”
丁喜来道:“他被爹派出去?”
任少天道:“很可能。”
丁喜来不解:“这种时候会去哪?”
“没有?”闻人恒不信。
这些年每逢清明、中元和寒衣节,他很少能在何极山撞见师弟,每次不是去早就是去晚,这混蛋绝对是在故意躲他。
叶右不想惹祸上身,识时务地保持沉默。闻人恒也不想这时候和他算账,只握握他手,这便放过他。二人都没有再开口,垂眼望着地面,等纸钱烧得差不多才往回走。
进小县,闻人恒便招来双极门人,低声对他们吩咐几句,然后拉着师弟坐上马车,快速离开
丁喜来看看他,觉得似乎劝不,只能认命。
另边,闻人恒和叶右买好东西,起去城外。
寒衣节前后,路上都是祭奠百姓,有些提着包袱步履匆匆,很可能是要直接去墓地,有些则在路边寻块空地,蹲着烧起纸来,偶尔还能听见两声压抑着呜咽,和着灰白天空,更显凄凉。
叶右被师兄拉着,找个人少地方,对着何极山方向点燃纸钱。这里离何极山太远,他们没办法赶过去,只能用这种方式悼念亡师。
闻人恒道:“等事情结束,咱们再回去给师父上香,顺便告诉他终于和你在起。”
任少天没开口,见少爷下下地瞥他,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笑,说道:“要是没猜错,队长应该还在那个小县里。”
“为什……”丁喜来顿,“噌”地坐直身,“爹让他盯着晓公子?”
任少天道:“嗯,晓公子和闻人门主是黑子,更别提手里还有人质,白子要联系也是联系他们,阁主肯定不放心让他们留下,不过阁主这样明着派队长去,想那些前辈都是知道,甚至他们也派人。”
丁喜来恍然大悟,紧接着问道:“你呢?你就不担心晓公子安危?”
任少天道:“有队长在,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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