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煜道：“赎完罪就可以。”
郁承道：“但那个时候女孩就死
吧？”
龙煜“嗯”
声。
人和妖都得为自己
冲动买单，那条狗要是制住他们报警，也不用弄到这步。他看眼郁承，说道：“替他们惋惜？”
郁承道：“有点。”
郁承看着他，眼中答案明明白白。
龙煜便带着他路跟着外勤人，看着他们利落处理完狗身上伤，办完各种手续，拉着它进栋旧楼房。
郁承跟着他上楼，见女孩坐在卧室床前，紧紧抱着腿，听完母亲说爱心机构送来导盲犬，说道：“
不要导盲犬，要小何！”
母亲叹息声，没再开口。
导盲犬叼来只小熊，放到她手边，舔舔她手。女孩躲下，拿起东西就扔到边。导盲犬再次叼过来，被扔就再叼。
那条狗道：“知道，不奢求别，只求能陪着她！”
龙煜道：“哪怕只能以动物姿态，看着她以后结婚生子？”
那条狗哽咽下，说道：“是！”
龙煜点头，对外勤人道：“拉回去吧。”
妖王亲自做下判决，外勤人立刻不废话。
肯进山。
龙煜靠边停住：“怎
？”
外勤人面上带着不忍，正犹豫要不要打晕它。
而那条狗见到龙煜，瞬间起身要往这边冲：“王，求求你，知道错，再给次机会！”
龙煜看向外勤：“犯什事？”
龙煜淡淡道：“有什好惋惜，他至少还能陪着她。”
而他……连这点机会都没有。
郁承心头微跳，猛地看向龙煜，扫见他眼底尚未消散情绪。
龙煜打开伞，往前走
女孩怒：“你烦不烦！”
她猛地顿，摸出小熊，是她男朋友送，说不高兴时候就打打它，发泄出来。
导盲犬舔着她手，喉咙里发出呜呜声音。
女孩抱着熊和没见过面狗，终于哽咽地哭出来。
郁承跟着龙煜离开，问道：“他真不能变回人身？”
虽然杀人，但他们妖律法和人类不同，情有可原可以适当减轻处罚……虽然这也不算轻，他守完女朋友，还得回来蹲监狱。
郁承道：“要怎操作？”
龙煜道：“你没听见吗，他女朋友是盲人。”
郁承顿悟：“导盲犬？”
龙煜应声，见他还在往后瞅，问道：“你想跟去看看？”
外勤人道：“他女朋友是个盲人，今天他下班回来看见她被几个流氓按住非礼，他时没忍住，杀人。”
龙煜道：“杀几个？”
外勤人道：“就个，其他人受伤。”
那条狗扒着车门，哭道：“王，求你让回去吧！她刚出事不能没有！”
龙煜垂眼看它：“杀人犯法，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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