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
正常人猛地听说这事，怎
着也得不可置信
下，这傻白甜
第反应竟是秋后算账？
季大少不知第几次被他弄得无语，更不知第几次心想他脑子里坑不小，好脾气地按
圈牙，直到被咬手才停止。
他被带歪，便也算次账：“你还欠
个故事没讲完。”
周黎只给他讲过次故事，就是《加勒比海盗》，闻言点点头，接着对上他脸，沉默。
季少宴挑眉：“嗯？”
他再次推玩具：“真不玩？”
周黎瞅眼，有点无法拒绝诱惑，便按颗牙。
只听“砰”声，狗头咬手。
周黎：“……”
季少宴：“……”
适。
震惊点，颤抖着声音“你”半天都说不出完整话。
或先震惊，再把人抱住拍把，说“原来你是蛋蛋啊”。
抑或先震惊，再冷笑，说“你们季家为不让救蛋蛋，竟然想出这个荒谬理由……不，不信，你说再多也不信，不要你觉得，要觉得”。
还是震惊地倒吸口凉气，干脆直接晕过去。
周黎惆怅：“没蛋蛋可爱，找不到那个感觉。”
“……”季少宴微笑，“没事，先欠着。”
他心想还是得让这傻白甜再缓会儿才行，便换话题，“说说古董吧，你无缘无故，不可能突然感兴趣，你最近有两个可能接触古董，第，你家原有或新买，第二，游戏结束后，卫家老爷子送你什东西。”
周黎：“……”
季少宴并不背着他查，而是明着给他分析，不紧不慢道：“那次拍卖会卫家老爷子也去，拍块玉、本古书和幅字画。这里面有点联系是玉和古书，爷爷当时和他斗气，抢他本书。你能问起拍卖会，说明他送你东西可能就是那天买几样之，你想查是哪个？”
车里死寂两秒钟，季少宴忍不住笑声，在周黎悲愤前亲自帮他弄开玩具，摸下他指尖：“疼吗？这是让人新买，还没试过，不知道和以前那个力道差多少。”
周黎缩回手，略微复杂地看着他：“你……”
季少宴配合地应声，知道他可能缓过来，便等着他发表看法。
周黎把玩具推过去：“你不提都忘，你还欠次，自己按。”
季少宴：“……”
……好像都有点浮夸。
季少宴仍看着他，等大概分钟，实在摸不透这傻白甜脑洞，主动道：“没什想说？”
周黎道：“……你让先缓缓。”
季少宴勾起嘴角，轻轻“嗯”声。
他暗中松口气，这件事里他唯顾虑就是周黎会受刺激切换人格，不过“人嘴叙述”终究比“狗打字说自己是人”要更容易被接受，周黎状态看着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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