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眼神渐渐冷下来:“……云中君是在有意隐瞒什吗?”
封如故不气也不躁:“隐瞒这个做什?”
“能与云中君结下这等孽缘人,云中君不认得?”
“不认得不认得。”封如故连连摆手,“恨恨到这地步多得是,但恨得这有创意却个都无。”
“……贫僧还有事不解。”如知道他是打定主意不会说,便改换问题,“为什此人认为,文忱定会将这句话转达给云中君?文忱又为何会这般听话,如实转达,连文始门私藏魔道之事都和盘托出?”
如没有否认。
而封如故也没有生气。
“如大师想让怎证明不认识那个人?”封如故指指胸口,笑言,“心都可以挖给你看。管用吗?”
如对封如故心并不大感兴趣:“他杀寒山寺僧人,贫僧则是护寺之人。现在有线索,自然要过问二。”
“嗯,有理。”封如故煞有介事地点头,“问吧。”
事之后,海净返回侧殿,补上他晚上落下功课。
如却没有急着离开。
封如故酒力上涌,撑着脑袋,见灯下如唇红齿白,秀丽端庄,僧袍上露出截修长脖颈白皙如玉,看得封如故骄傲不已,然而转念想,这又不是生,如果这张脸再添上自己些许特征,岂不是完美,顿时遗憾起来。
带醉意视线多少显得直白大胆,如也并非草木,有所察觉后,难免微微皱眉。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身上才会少些“月射寒江”出尘之意,多他这个年纪该有少年心性,而不像是时刻高坐佛堂金身泥塑。
刚才,如
“那人专程找文忱,让他转达‘道已非道’这句话,是何用意?”
封如故摇头:“不知。”
“云中君不知?”如并不相信,“他用僧、道众十六人尸体,拼出可是云中君姓氏。”
“或是爱惨,或是恨惨吧。”封如故满不在乎道,“后者可能更大些。跟魔道有仇,和正道也不对付。可是惹人讨厌天才,说不准就在哪里得罪人、遭人报复。”
“十六条人命,这绝不会是普通报复手笔。但若说与云中君有仇,用‘封’字血笔将云中君逼下山来,且明知云中君会来文始门,特托文忱传话,却不在此等待,趁机取命,实在是前后矛盾……”
他带点跟封如故较劲意味,本来想问话也忍下。
如不愿封如故笑他脸皮薄,连看他几眼都觉得窘迫。
还是封如故笑眯眯地打破僵持沉默:“人都不在,有什话就问吧。”
如也不推辞,直接道:“云中君与那名戴面具凶犯相识吗?”
沉迷美色封如故道:“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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