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吐
吐舌头，粉色
舌尖贴着唇活泼地
探，轻易就能勾起人怒火，叫人恨不得揽过来狠咬上口。
常伯宁急起来，语速难免快许多：“你，与他……你们两人，怎
能如此胡闹！”
“不是胡闹。”封如故简短道，“他中毒。
也是。这青阳派中有鬼。……师兄，要你帮。”
常伯宁心疼之下，不及问责，只简短道：“你说。”
封如故问：“师兄，你来时是
常伯宁抬起头来，软声道：“在生气。”
封如故刚发出声笑，常伯宁便叫停：“不许笑。”
封如故马上双手捂住嘴，连连摇头，以示乖巧，只是掌上露出双眼睛里是弯弯笑意。
常伯宁走到他近旁来，正要问话，封如故便又嬉皮笑脸地去夺他眼纱：“师兄——”
没想到，常伯宁准确无误地握住他手，静静望着他。
……有心。
不是庙门口石狮子啊。
只是这话封如故不会对他讲。
不是不想讲，是讲没用。
将自己收拾出个人样子，又穿如带来衣物，封如故向如耳语几句话，拾走被如扯断衣带，妥帖放入怀中，才慢慢晃出房门。
子呢？”
如心神微微动。
寒山寺门口确有对石狮，取昆仑石造成，材质绝佳，栉风沐雨，已历百代，面目仍然清晰，意为“觉悟众生”。
——然而，寒山寺虽香火鼎旺，那石狮也少惹人注目，静静坐在原地，无言无语。
毕竟人们上香拜是佛祖菩萨，石狮不过是他们路过处装饰罢，不会有人特地会注意对狮子。
他说：“……其实抓得住你。”
每次，他都抓得住。
他只是喜欢陪封如故玩这种幼稚游戏罢。
封如故马上拖长声音叫苦：“疼——”
常伯宁吓跳，松手，撸起他袖子，眼见他腕上青青肿肿，急得腔调都变：“这……如何这样严重？”
刚走出小院，处花荫里便传来常伯宁声音：“如故，你过来。”
不等封如故应上声，常伯宁便转身入花荫。
封如故知道常伯宁已经撞破他藏在如房中之事，也知道师兄不会刁难自己，索性摇三晃，跟得慢吞吞。
在丛绿藤下见到常伯宁时，他正从脚底下块白玉砖走向三尺开外另块，站定后驻足片刻，又迅速转回。
封如故看他这转四五圈：“师兄，你在干嘛呢？”
封如故曾到过寒山寺吗？
封如故背对着如，心中淡淡地笑着，想着是与如截然不同另件事。
如昨夜所做切都非本意，他知道。
他今早所做切，也只是犯错后紧张无措，他也知道。
即使如此，封如故仍是有些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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