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再多言。
窗外明日高升,投下细碎光斑,落在封如故唇畔。
如逐光,将光芒虔诚地噙在口中。
封如故“唔”两声,又推着他前胸,把他半推开,调笑道:“不去关门?”
如吻得无暇分神,抓起近旁只枕头掷去,砸中半开门扉。
如微微抬眸:“……义父。”
封如故察觉到他隐藏在峻严神情下不安,很快便心软:“义父也在。”
“封如故。”
“嗯。”封如故双手勾住他后颈,“……再亲小会儿?”
如红面颊,惯循克制之理让他不得不抑制住心中诸念:“燕道君还在此处,不可如此。”
燕江南任劳任怨地持着药秤算量药材时,想:……到底是干嘛来?
尽管之前腹诽过封如故,盼着有个人能好好拾掇他番,然而当真见他如此苍白狼狈,燕江南心里还是不好过。
院外,燕江南在忙碌,殿中,如抬封如故腿,垫在怀里温和揉动:“燕道君说如何?何时能好些?”
封如故不答反问:“你叫她什?”
如:“燕……”
拱身,如怕他跌下床铺,手又不得闲,不得已用双膝夹住他把细腰,把他路逼到床角。
他所缚住双手也随之滑到床栏最上侧,勾住侧雕作鱼形帐钩,摇摇晃晃,随身而动。
从卧姿转作正面,二人乍浅乍深,载浮载沉。
……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思及此,如满心惶恐,仿佛行该遭天打雷劈悖逆之事,握剑时向来不误分毫手掌竟是有些发颤。
门吱呀声关上,像是为风所惊。
燕江南听到响动,望去眼,
封如故:“她去煎药。”
“她令节制。”
封如故贴着他耳畔笑道:“准你放肆。”
如矜持道:“那……切便听义父。”
封如故把拽住他衣领,低笑着同他耳语:“……假正经,敢说你自己不想要?”
封如故笑微微:“刚才听你在殿外似乎不是这样叫。”
如垂首:“师叔。”
封如故发现自己太喜欢逗他,支颐道:“既然叫师叔,那是不是也该叫声?”
如敛起满身不易亲近锋芒锐刺,格外乖顺:“师尊。”
“师尊在。”
燕江南把脉确认封如故身体无碍,也放下心来。
如虽是不懂,胜在精心,清理得很是仔细。
对如叮嘱过照顾事项后,燕江南恨铁不成钢,又忍不住刺他两句:“去买些书和图,好生学着些,别可着他胡来。他不晓得节制,你也不晓得吗?”
如冷着张红透脸:“是。”
燕江南摸颗药丹,垫在他舌下,助他养元理气,又取随身药材,去堂外煎外敷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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