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生靠在整冰车副驾驶座侧,抱臂看着冬歌。
他穿着最寻常黑羽绒服和蓝色牛仔裤,眉尖微蹙,显出十分认真模样,因为注入过程不大顺利,他舔下唇,天然红唇便显出点晶莹剔透模样。
贺长生别开目光,又不自觉想到昨晚合舞,想到这几年次次近身合作,想到自己在场边等待他,而
冬歌抬头,不跟贺长生客气那多:“前辈会开整冰车吗。”
贺长生:“会。”以前在省城冰场打工赚钱时学。
冬歌说:“那们把冰面平整下,再浇遍水吧。”
贺长生:“好。”
两个大小伙子花两个小时,把空旷冰场平整遍。整冰车光顾不到边边角角,只能通过人工剁冰,再添浇热水解决。
冬歌微微歪头:“如果是前辈话,不算打扰。”
贺长生:“伯父伯母那边……”
冬歌:“来说。”
三言两句谈妥寄住事宜后,贺长生把目光转回娄思凡:“娄哥,以后要是找出去玩,就带上冬歌起吧。”
在贺长生看来,娄思凡和冬歌交流还是太少些。
打扫下冰场。”
看到冬歌脸,贺长生就怀疑自己身体是不是哪里出毛病。
……心脏明明砰砰地跳,却总有点喘不上气感觉。
他仰头问:“你怎不跟着去拜年啊。”
冬歌言简意赅:“去太麻烦。”
这繁琐工作,二人却做得其乐无穷。
冬歌给他讲经验:“浇冰可以用50度左右温水,如果能再往里头兑点牛奶,结出冰面又平整又好看。”
这样知识,别人听起来大概会觉得无聊透顶,但贺长生却极认真地反问:“比例是多少?”
冬歌告诉他。
为验证,二人猫着腰跑进屋里,抱箱牛奶出来,和温水调兑好后齐注入水箱。
如果把冬歌和自己绑定,让娄哥能有机会多和冬歌聊聊,就会发现冬歌是个很不错孩子。
娄思凡眼睛眨眨,弯出个极温柔弧度来:“好,这回是娄哥欠你。都听你。”
随即他扬起脸来,对冬歌笑道:“明天有时间吗?们去台球厅玩吧。”
冬歌略点点头:“嗯,好。”
送走娄思凡,贺长生走到抹栏杆冬歌身边:“还有活干吗。”
握圈手、签圈名、讲花滑圈绯闻,外带再被起哄表演“跳个”,年年都是同套节目,还不如在家打扫有意思。
言罢,他对娄思凡微微点头:“娄前辈,新年好。”
娄思凡嘴角被冷风冻得有点僵:“你好。”
贺长生问:“这些天,还能在你家打扰吗。”
闻言,娄思凡手掌猛地攥,心底有把小火缓缓烤着他心,叫他有种想要大叫出声、让冬歌滚开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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