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季作山不能不理他。
十年相处光阴实在太久,对展雁潮来说那就是辈子。
因此在数月后机甲比赛上,最后轮抽中季作山时,别人看他眼光尽是同情和嘲讽,但他却是真心实意地欢喜。
他不允许自己输给季作山以外人,因此每场比赛他都倾尽全力,体内积蓄能量已完全足够自己转化成alpha。
如果季作山高兴,他可以全部拿去。
展雁潮很是委屈:“都给他操,他不能不理。”
展雁翎:“……”
展雁潮甚至已经开始畅想未来:“如果他不答应,就抱着被子去他家门口蹲着。”
展雁翎气急败坏之下,利索地把这个没出息弟弟丢下,大步流星而去。
展雁潮也觉得自己跟哥哥说不通,人走刚好。
发冷,他想着刚才omega泫然欲泣泪眼,唇畔煞白。
展雁翎仍没有放弃打击他:“就个人解,omega毫无人权,场战役下来,上峰甚至会免费奖赏给有需要alpha们个omega。你知道,omega在军中行走,挂是什标签吗?——‘等物资’。”
展雁潮直愣愣地盯着眼前杯子。
“物资”吗……
展雁翎注意到弟弟表情有所松动,这才安下心来:“季作山跟你分开,是你做得过分。你们桥归桥,路归路,难道不好吗?”
相比于展雁潮高歌猛进,季作山比赛之路却显得略有平淡。
有手撕机甲、全科第,再加上“伤疤”暑训第二优异成绩,季作山在每场比赛都只追求“险胜”,始终比对手只高上线。
……就和他上次参加时样。
他就着钢琴声磕完盘瓜子喝完壶茶,听得意兴阑珊方才起身,走到交易所外,转头,发现门口茶牌模样提示板上写着八个字。
“商品脆弱,轻拿轻放。”
这“商品”指是谁,显而易见。
不知怎,展雁潮看这行字来气得很,趁着四周没人,把那茶牌折,夹在腋下直接带走。
他已经烧掉心爱鞭子和那该死棺材,如果季作山愿意这对待自己,他不介意再为自己置办套。
“以前对他不好。”经过深思熟虑展雁潮突然抬起头来,他眼睛生得很美,黑白分明双眸里泛着动人潋滟波光,“他如果把打成omega,他气也该消,再给他做辈子omega,这样是不是能两相抵消?”
展雁翎:“……”你做这是什小学鸡算数题?!
展雁翎压压上涌血气,尽量平心静气道:“你是不是没听进话?omega意味着什……”
展雁潮说:“如果他原谅,就愿意做。”
展雁翎气得个倒仰:“他如果不原谅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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