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雁潮说:“认准个人,就是那个人。”
为掩饰尴尬,也为避免听到拒绝回答,展雁潮没头没脑地继续道:“omega真脆弱得跟豆腐似。……幸亏你没有变成这样。”
他看着已比他高出半头有余季作山,甜蜜又痛苦地嘀咕:“你这样,就,就挺好。”
说话间,展雁潮悔意值又涨两点。
不是因为别,是真认识到他过往那些错误与荒唐。
池小池再问:“谁把那个omega带进帐篷?”
电饭煲现在连喘气都不敢。
池小池从他沉默里读出答案:“正好,就近去领三十军法。”
他转身向外走去,懊恼自己马屁拍在马蹄子上印少飞忙不迭跟上。
而他离去脚步声终于惊醒展雁潮。
穿戴整齐后,池小池去军牢里看望那个发·情omega。
他正裹着床棉被睡得香甜,昨夜满脸惊惧惶恐已被安详取代,只是他侧身露出后颈上有片青紫,格外醒目。
池小池问印少飞:“这伤是怎搞?”
印少飞汗颜,将目光转向镇守在监牢入口展雁潮。
展雁潮拄着把由红木钢丝装饰少校佩剑,坐在钢牢唯出入口,监牢大串钥匙套在剑柄上,而他脑袋靠在栏杆上,坠坠地打瞌睡。
但眼前少年已经不是小季,他看展雁潮眼神,是季将军看展副团眼神,只略略赞许地点头,便选择离去。
展雁潮心痛如绞,但也只能握着串钥匙,静静地目送着季作山离去。
他想到很久之前。
大概是自己十三四岁时候,有次,因为
看到季作山背影,展雁潮豁然跳起,却头撞上脑袋正上方铜锁,疼得他直转圈,嘶嘶吸两口气,才抓着钥匙跳起身来,叮呤咣啷地往门口赶去。
池小池听到钥匙响动,转回头来,恰好和展雁潮撞个对脸。
展雁潮这才发现自己这熬夜尊容,在穿戴整齐季将军面前着实显得有点狼狈,但展二少毕竟是展二少,他不会忘记自己追出来初衷。
“没动他。”展雁潮替自己澄清,“有……那个洁癖。”
池小池只静静看着他。
印少飞:“要是没有展副团,人没法全须全尾地送到这儿来……”
昨夜通混乱,印少飞简直是不敢细想。
那些alpha士兵都陷入绝顶疯狂,幸亏有展雁潮路开道,结果那omega看到群涌上来alpha,吓得鬼叫鬼叫,在自己怀里又踢又打,展雁潮回身个手刀把人劈翻,世界才算安宁。
“那要你还有什用?”池小池看他眼,“你和电饭煲相比,除都会喘气外,还有什不样?”
电饭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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