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重光抱住他,小小声地说起话来样子委屈至极,像极小奶狗:“师兄,你又乱跑,怎不在房中等回去?”
他形状漂亮唇线曼妙唇就停留在徐行之鼻翼处,从他口中呼出热流直接把徐行之脸蒸得发红。
昨夜那个不经意唇角碰触,和兽皮人方才提起“兔儿爷”,再加上徐行之现在被他气音搔得隐隐发痒耳朵,将徐行之头脑扰得片混沌,仅仅说出个“你”字,喉头便阵阵发起紧来。
孟重光笑起来。
他笑容若是放在任何个长相平庸人脸上,难免有做作之嫌,但落在他脸上却迷人得叫人目
周望尚未反应过来,徐行之已经扑上前来,把将周望朝后推去!
与兽皮人伤口近在咫尺,徐行之亲眼看见,兽皮人被破开腹间有枚掩埋在血肉中光团骤然闪开,白光刺目,晃得他眼睛阵烧灼似疼痛。
——兽皮人将钥匙埋于体内,也将捻灵力埋于腹中,若是有人要开膛取钥匙,他宁可催动灵力,炸钥匙碎片,搏个同归于尽,也不肯将钥匙白白拱手让人!
眼看避无可避,徐行之伸手去挡同时,已经做好遭殃准备。
但个温暖怀抱却先于疼痛压来,将徐行之牢牢锁在他影子之中。
徐行之颔首:“你说便是。”
兽皮人笑容愈发邪异:“你附耳过来,说与你听。”
徐行之突然发觉有哪里不对。
周望已是耐不住性子,返身走来,把夺过徐行之手中匕首。
她能挥动那两把巨刃,膂力自然是不容小觑。徐行之手中空,抬眼再看时,惊愕地发现,周望脸上早已失去平素淡然,仿佛是饿狼终于看到只活物,恨不能立即将兽皮人开膛破肚。
那双胳膊没敢用力,只是松松地拢住徐行之肩膀,谨慎得像是在保护个碰即碎梦境。
满怀植物清香,让徐行之几乎在瞬间确定来者身份。
他睁开眼睛,便迎面撞上孟重光目光。
徐行之这辈子没有见过这种像海样眼神,深邃,温柔,永远望不见底,而在静海之下似乎时刻隐藏着股漩涡,时刻准备把眼前人吞进去,抵死缠绵,至死方休。
徐行之被他看得脊梁骨阵酥麻,时间燥热难言,连话也忘说。
徐行之只得用肩膀抵住她:“休要再上前。此人有古……”
周望却不由分说,将徐行之臂掀开。
周望个子小小,还不及徐行之肩膀高,徐行之料想到她气力不会小,却压根没想到会这大。
徐行之被跟头撂开时,周望手起刀落,眨眼间,匕首已没入兽皮人腹间。
生铁入腹,兽皮人脸上却不见痛苦,诡异笑容放大到最夸张地步,嘴角几乎要生生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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