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变样兵刃出来啊。”周北南说到这里,突然觉得哪里不大对,额上青筋又跳出两三根来,“……徐行之你什意思?!你要用这把扇子直接跟打?你当是程顶吗?!”
收拾好心情、坐在底下观战程顶顿觉自己中箭。
徐行之不疾不徐地道:“……也就差不多嘛。”
远远观战曲驰见状,道:“北南何必和行之说那多呢?每次都要被气成这样,何苦来哉。”
周弦倒不是很紧张:“兄长越愤怒,行招越冷静。这
然而徐行之心情却半点没有受到影响,刚上台便亲密地对周北南打招呼:“北南,真是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周北南:“……滚滚滚。”
徐行之无比熟练地套瓷:“咱们俩都这熟,还比什呀。要不然你直接认输,们下去喝杯?”
周北南恨不得枪扎爆他脑袋:“你怎不认输?”
徐行之把合拢折扇在掌心转得风生水起:“又不会输。”
废,未免太可惜。”他顿顿,“……不过以后别太把别人哄你话当真。他们也就是跟你客气客气,你还当真,傻不傻。有没有资本狂,自己心里得有点数。”
说罢,徐行之才站起身来,潇洒甩衣尾,又对女弟子聚集之处浪荡地飞道眼波,引得她们阵欢潮,各自捧脸、窃窃私语不止。
身处台下孟重光与九枝灯齐齐黑脸。
周北南看得青筋乱蹦:“他当自己是哪位师叔师伯?当众训应天川弟子,要不要脸呐。”
曲驰笑着打圆场:“他说得也没错啊。再者说,行之向来如此,他是真心爱才,才会这样点拨程顶。”
周北南气得咬肌都往外扩圈:“……你给等着。告诉你,今年你那把变戏法扇子对来说没用。”
徐行之痛快道:“今年不变戏法。”
周北南:“你以为会信你?”
徐行之用折扇敲打着后颈,笑嘻嘻:“真不变,谁变谁是狗。”
说罢,他手持折扇,微微弯腰,对周北南道:“来吧。”
周北南就是看徐行之不爽,咬牙道:“……这个花孔雀。”
大概是冤家路窄缘故,下午,徐孔雀便抽到周北南做敌手。
天榜之比,实力尤为重要,运气也不可或缺。若是某人开局运气不错,几场抽取到对战之人都与己方实力相当,在稳扎稳打之中,哪怕后期遇到实力超群之人,也有与之战机会;若是直接抽到徐行之或曲驰这号人,那就是倒血霉,很有可能直接干扰后期比赛节奏和心情。
而唯有路取胜到底,方能夺得天榜魁首。
天榜之比开局第场,徐行之就抽到后起之秀程顶,下午就碰到极为解他老对手周北南,运气不可谓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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