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补衣正脸红间,旁边又有几个应天川下级弟子壮着胆子凑过来,试探着向他打听道:“……徐师兄,那个九枝灯真是您教养长大吗?”
徐行之顿,反问道:“他怎?”
那提问弟子颇有不平:“他个非道之人,凭什能进天榜之比呢?”
另个应天川弟子附和道:“他下手毫无分寸,将程顶打伤,可不就是为报复吗?非道中人,果真是……”
“程顶是太过冒进,才自食恶果。”徐行之在听到更难听话前便打断那人话,“你们若是看过那场比赛便知,九枝灯他最后招并无伤程顶打算,是程顶打算硬攻时失手,才伤重至此。再说,是谁教你们非道之人就定然是恶徒?”
他心情抑郁,摇着折扇晃来晃去,信步来到处白沙海湾。
现如今已是秋末,寒风凛冽,但仍有不少血气方刚年轻弟子下水打闹玩耍。四门中下级弟子均汇聚于此,等级较高弟子凫水游泳,而几个下级弟子便留在岸上看守衣物。
见徐行之,在岸上几位弟子纷纷起立向他致意,倒是水里几个风陵山弟子与他熟稔,热情地邀请他道:“徐师兄,道来游啊。”
徐行之裹裹外袍,笑着拒绝:“不用。”
有个弟子嘀咕道:“师兄往日最爱与们凫水,怎得这几年都不玩?”
台。
徐行之见此情状,面色阴,快步走向台下九枝灯。
自地上爬起时,九枝灯恰好撞上徐行之审视目光。
九枝灯并未想到徐行之会来看自己比赛,看见他时神情便紧张起来:“……师兄,抱歉。”
“你该同谁说抱歉,你心里清楚。”徐行之直接道,“最后为什会露破绽?”
各家下级弟子面面相觑。
那
徐行之捡块石头丢下去:“就你话多。”
他故意扔歪,底下弟子也都解他为人,晓得他不是真生气,就都嘻嘻哈哈地散开,各自玩耍去。
徐行之四顾之下,发现等候在岸上人里有那日带他去戒律殿叶补衣,便扬手同他打招呼。
叶补衣兴奋得两腮红红:“徐师兄,您还记得?”
徐行之乐:“是比你年岁大些,可也不至于到老眼昏花地步吧。”
九枝灯低下头去:“是大意。”
徐行之记,bao栗敲上他脑袋。
以往徐行之也常敲九枝灯,下手虽重,却不会疼,然而这回九枝灯被敲得头盖骨都麻,疼得他脸发白:“……你大意?与你交手那多回,你故意卖给小弦儿破绽,当看不出来吗?”
九枝灯惊慌抬头:“师兄,……”
徐行之满怀期待而来,谁料会看到九枝灯放水落败,他哪里还愿意再听九枝灯解释,气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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