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生得有几分邪气,哪怕脸上带伤也丝毫不掩他艳色,笑起来双丹凤眼简直是顾盼生辉:“喜欢挨你打呀。”
徐行之脚踹过去,那人躲闪不及,被脚踹到侧腰,个踉跄就扑到浅水里,裤脚全湿。
他嘶嘶地吸气:“操,徐行之你属驴?”
徐行之知道这人只是口花花,随便说说。
他最爱唯有比试切磋,自己不过是他比较钟情剑友之而已。
莫不是他对原主觊觎已久?他和原主关系又究竟是怎回事……
徐行之心乱如麻,只觉自己还没从个深坑中爬起,就又被搅入片更加深不见底沼泽。
孟重光小奶狗似啃咬着他耳尖,不断呢喃着含含糊糊话,徐行之耳朵里则轰鸣不断,响成片,什都听不清。
不多时,他身体竟力气全失,控制不住地往下滑去。
耳鸣变为漩涡卷动声,徐行之被这永无休止嗡嗡声卷入其中,再度丧失知觉。
粗糙又刺人。它轻而易举地钻入徐行之口中后,又有尖锐物体咬住徐行之上唇,在唇齿间细细碾磨往复,似乎那是什极甜蜜美味。
徐行之双手被缚,抵挡不得,渐渐,他全身力气均被这张温软唇吸过去。
孟重光手顺着徐行之胸膛缓缓滑下,指肚扣上他腰身,将流线形状侧腰肌抓握在手心,缓缓抚弄。
徐行之起初还有力气想到“欺师灭祖天打雷劈”八个大字,但随着那猫舌在口内肆意顶弄频率加快,他喉腔都收缩起来,只能靠本能将舌头向后藏去,退避三舍。
不知过去多久,孟重光才肯放开徐行之。
好在此人性情不错,徐行之也不拘什,乐意与他往来,交个朋友。
更何况他身份于徐行之而言是很有用处。
“卅四。”徐行之叫他名字,向他打听道,“上次你说魔道内部起争斗,现在情况如何?”
卅四揉着自己腰:“嗨,狗咬狗嘴毛呗。没什可说。”
徐行
……
平岸小桥边,长川静好,水萦带。
徐行之双手抱头,横躺在河边,脑袋边上搁着他“闲笔”。
身旁鼻青脸肿年轻人用剑鞘去戳他脑袋:“起来。再来。”
徐行之闭目道:“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挨打?”
他环住眼前人虚软腰,满足地亲上徐行之耳骨,牙尖反复对着那块硬骨咬弄、品尝。
“……你是。”孟重光梦呓着说,“你就是师兄。”
徐行之:……操。
他突然觉得自己脑筋不大清楚。
入蛮荒后种种情境在他眼前涌现,二人共处室,同榻而眠,对此种种,徐行之并未上心,只当孟重光对他如父如兄,没想到孟重光竟对他来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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