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里隐有不快:“师兄,别用这个东西。”
孟重光手指就拦在他嘴唇与杯沿之间,这叫徐行之想到某些不大好事情,本能地朝后避避:“……为什?”
孟重光抿抿唇:“……他走之后,你总喝酒,后来嫌酒不够,才用做储物戒指办法做这储酒壶。”
徐行之着实渴得慌,也没细想“他”所指是谁,端着杯子绕开他手:“现在没酒瘾,就是解个渴。”
把杯子送到嘴边时,徐行之特意换个方向,没碰着孟重光刚才用指尖压着地方。
孟重光身着风陵山常服,迈步走进来。
看到孟重光,徐行之登时想到那个叫他神思紊乱地昏四天吻,后背轰地下烧起来,还有些呼吸不上来,嘴里仿佛又品到那点清甜滑腻味道。
孟重光似乎并不为徐行之醒来和周北南到来而惊讶,立在门口,负手而笑:“周师兄。”
这三个字唤得既温煦又动人,但周北南只听便觉头皮发麻,暗地里“操”声后,硬生生把自己从情绪里扯离开来:“得得,这就走。”
他走墙,眨眼就没踪影,但徐行之分明看到,在临走前,周北南回过头来,不无同情地看自己眼。
,名为清赏盛事,实则是虚张声势罢。
若当真是有压倒性底气,又何必要靠炫耀来展现呢。
徐行之迅速梳理着思路。
——孟重光他们盗来神器,想要派上某种用途,却发现神器不顶用。神器被窃事情不可能隐瞒得住,因此周北南和孟重光他们便只能束手就擒。
为不叫四门神器均为赝品秘密泄露,同时也为加以严惩,四门才决定将参与此事弟子才被投入蛮荒。
孟重光眸光又暗暗。
在他喝酒时,孟重光直盯着他在薄薄皮肤下来回滑动喉结看,过会儿,他突兀道:“师兄
这眼下去,头皮发麻感觉就爬上徐行之脑袋。
在地上坐这久,徐行之身上也攒起点儿劲。他扶床起身,掸掸身上灰,爬起来到石桌边坐下,提起桌上壶晃晃,里头茶水早干。
他把从刚才起就抓在手边折扇放在桌案上,按照先前记忆里那样驱动灵力,将折扇幻化出那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酒壶。
孟重光也跟着坐到桌边来。
徐行之满满倒杯,可杯子还没送到嘴边,就被孟重光按住杯口。
徐行之觉得这个解释相对说来比较圆满。至少世界之识在这点上没有欺瞒他。
可周北南某句话还是叫他有些在意。
什叫“……事发之时,你已不在风陵山”?
原主在神器失窃前离开风陵山?
徐行之正在心中勾画时间脉络,便听得门轴再次发出声喑哑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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