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重光不甘不愿地松开手,下地走出几步,豁然转身冲回来,手护住徐行之后脑,把他重重压在床上,再次把徐行之拽入雾湿温凉唇齿交碰中:“不行,忍不住……重光实在忍不住……师兄饶重光这回,啊?”
徐行之身下没气力,由得他昏天黑地地阵折腾好阵,才勉强抬起发抖膝盖,轻轻顶住孟重光身下,趁他身体软瞬间,臂担在他咽喉间,凭木手把自己身体撑起,把孟重光压倒在身下,手指压住孟重光亲他亲得微微发红薄唇,上下厮磨,语带威胁:“……要喝水。”
亲个够孟重光犹
“师兄明明走不路,还不听话。”孟重光笑眯眯地凑上来,暧昧地用舌尖勾住徐行之耳廓内侧,“去给你倒。不过,师兄要是实在渴得紧……”
徐行之从喉间发出声滚热沙哑浅笑,转过脑袋,用力堵住他惹是生非嘴。
孟重光猝不及防,被徐行之吻得直哼哼。
连绵不断又委屈无比低哼,叫旁人听起来,仿佛孟重光才是处于下风那个,然而只有这交战两人才知道,二人是平分秋色,那个低吟得享受又痛苦,还隐隐占些上风。
几番缠绵下,徐行之好像是为自己唇舌找到条回家门路,紊乱心跳逐渐平息,头痛感也随之缓解不少。
徐行之全身上下率先苏醒过来是腰部,要命酸痛叫徐行之产生被腰斩过后又被草草拼凑起来、再用草帘子卷,bao尸荒野错觉。
随即,那首诗又突兀闯入他脑海,像是只抓握着冰碴子巨手探入他头颅中大力翻搅。徐行之头疼得牙关打颤口里泛酸,只想喝口水浇灭胸口燃烧着暗火。
谁想他刚做出要起身动作,只手便扶住他石头样僵硬腰肌,拢着轻揉两下:“师兄,你想要什?”
徐行之开口便觉周身疲惫已蔓延到颈部肌肉,哪怕发个声音都费劲。
他只能将语句浓缩到最少:“……水。”
等稍稍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才勾起舌尖,压住对面齿关,将孟重光抵出去,自己也得以全身而退:“……挺甜。”
孟重光已经被撩拨上瘾,缠着徐行之脖子不肯松开:“还要。”
徐行之被他那副理所当然娇里娇气惹得暗笑不已,面上却是本正经:“倒水。”
孟重光急,手脚并用地勾住徐行之,眼巴巴:“重光还要。”
徐行之盯着他:“渴。”
“给你倒。”孟重光起身。
“不必。”徐行之勉强推开他手,“起来走走。”
“扶师兄。”
“用不着。”
话音未落,欲起身徐行之双腿酥,险些直接跪趴到地上,好在双结实臂膀及时从侧边环紧他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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