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着头，注视着江舫漂亮
脸，思考
番，选出
个相对适合形容词：“脆
“听起来……”江舫合上手里课本，“像是哪个邪教教义。”
他问：“有没有更具体内容？”
南舟：“
没看，是听沈洁念。”
江舫：“后面呢。”
南舟：“没听她念完，就回来。”
……他很恨这个词吗。
是恨他家人，还是……
此时，虚掩着门被人从外推开。
南舟快步走进来。
本来耷拉着脑袋快要睡着南极星大眼睛亮，以江舫肩膀为跳板，唧声扑上去，亲亲热热地抱着他脖子转大圈。
他爱画内容，包括但不限于时钟、人脸、乌龟、苹果。
且他越是讨厌科目，涂鸦数量越多，种类越杂。
比如在数学暑假作业本扉页，他就画个大大时钟。
他还在日记里写：希望时钟拨到头，数学作业能自动写完。
……充满小孩幼稚却真诚奇思妙想。
屏幕上红唇消失无踪。
网页恢复风平浪静。
上面正显示着这个IP地址常访问、含“Family”关键词网页。
摔得七荤八素瘦猴被健身教练就近搬上次卧床，稍事休息。
沈洁在电脑前俯身，低念出声来：“‘成住坏空，生往易灭。基督神功门，圣母成梨，圣主张永吉，行人间正道，退客身*邪，扬上帝威名于四海……’”
江舫：“……为什
？”南舟明明是好奇心非常旺盛。
南舟指指他：“不是说过吗，人是不能落单。”
落单江舫：“……”
他忍俊不禁：“你不是都留下南极星陪吗？”
南舟淡然道：“你和它样，都很……”
南舟轻轻揉着它柔软颈毛，作为回应。
江舫问他：“外面怎？”
南舟没说别话，张口就来：“‘成住坏空，生往易灭，基督神功门……’”
江舫：“……？”
直到字不差地背完后，南舟才问江舫：“这是什意思？”
但这回重翻课本，江舫有新发现。
他英语课本里，有大块大块涂黑。
小明喜欢涂黑汉字和英文字格，但在英语书上这种现象尤为泛滥，整个单词都被涂黑。
有文章里甚至还有较为密集黑块。
联系上下文可以判断，被他多次涂抹掩盖单词就是“Family”。
听到这半古不白、狗屁不通措辞，健身教练大皱其眉：“什玩意儿？”
他和沈洁下意识地回头去找南舟，想听听他高见，却发现门口已经没有他身影。
……
江舫抱着南极星，正靠在床头，借着扭亮小夜灯，翻阅小明放在桌旁课本。
小明非常喜欢在各种地方涂涂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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