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次拿到牌、清点到草花3位置时,江舫手腕微斜,将这张背面已带有磁性码印记牌轻松滑入序列当中。
翻覆间,就做变换。
果不其然,曲老板只关心他是不是做记号,对自己借他作弊之手挖出陷阱,浑然不察。
江舫托腮而笑,浅色瞳孔里盛着谦恭又冷淡光。
他说:“曲老板,什牌都是有规律。”
江舫不会说,自己刚才在四处参观时,就发现赌场统使用扑克牌背后秘密。
他更不会说,自己曾顺手从荷官拿下去、已经被扫描使用过废牌中,挑出张草花3。
做四年荷官,江舫有留赌场扑克做纪念习惯。
而在被曲金沙邀赌时,江舫心里就有计划。
这张草花3在被第次使用时候,它是那局中最需要、最大牌面之。
变,像是经过精密训练仪器,切都是稳稳恰到好处。
在周遭愈发幸灾乐祸欢呼中,曲金沙脊背骤然冷。
……不对!!
他猛地低头,喉间阵抽缩。
从天堂跌下心理失重感,差点让他失态地打出声“咕噜”闷嗝来。
“不管洗成什样子,该看到都会看到。”
说着,江舫指尖拂过被兔女郎铜钩手杖钩来三枚鲜红筹码,似笑非笑地反问:“对不对?”
而在赌扑克牌大小比赛规则中,草花3永远是最小那张。
所以——
——“们玩点简单游戏吧。”
——“曲老板运气这好,想和曲老板赌赌运气。”
——“就……赌大小,怎样?”
映入他眼帘,是当前整副牌中,最小那张。
草花3。
怎会?!
怎会变成这样?!
在曲金沙放大瞳孔中,江舫抬手托住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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