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为什没有做出任何试图破坏磁性码动作?
曲金沙看不懂,想不通。
在切未卜疑惑中,新牌被送入洗牌机中。
第三局,开。
直到牌面被荷官铜钩抹开,亲眼看到有两三张牌已经在背面洇开自己无比熟悉特殊着色,曲金沙还是想不通,江舫动什样手脚。
……赌大小中最大黑桃2。
刚才,第二局结束时,曲金沙就迅速锁定黑桃2位置。
在动手整理时,他刻意将黑桃2抽放在所有牌最上方。
而将被石榴汁弄脏旧牌递给侍者时,他是压着腕,把所有牌拢在掌心,将牌扣放回托盘上。
就在这间隙,他粗短无名指微微向后勾滑,最上方黑桃2就稳稳落入他袖囗。
“不喜欢,不是不会。”
江舫接过曲金沙牌,却没有像第次拿新牌时那样,用拇指张张点过去。
他手握着酒杯,另手大拇指和尾指配合默契,拇指单将最上面张牌搓出,尾指打个花,反接过来,将牌面正反颠倒,滑到最下方。
这把单手洗牌绝活,看得身后干赌棍两眼放光,恨不得当场拜师学艺。
南舟在旁边歪着头,左手背在身后,默默地学习他动作。
牌和江舫小青柠被并送上。
曲金沙动手拆开新牌,江舫动手挤小柠檬。
曲金沙着意问他:“还验牌吗?”
江舫对此兴致好像不很大。
他品囗他新调制酒,略满意地眯眼:“曲老板先吧。”
尽管说要“做好准备”,然而对这局胜负,江舫似乎根本不走心。
他很快选定他想要牌,抽出后,便用只剩下冰球玻璃杯将牌压在底下。
选择完毕后,他绅士地对曲金沙伸手。
这是曲金沙保底牌。
如果江舫故技重施,继续对牌动手脚,那,他并不介意用这张牌给江舫个小小教训。
把所有牌从反面单手洗到正面后,江舫将它放下,单指抹,牌面呈漂亮扇面,完美展开。
江舫略略瞄眼,随即用尾指勾住末牌,将展开扇面再度完美合拢:“可以。”
曲金沙有些疑惑。
江舫边洗牌,边问:“下轮是曲老板坐庄吧?”
曲金沙:“是呀。”
江舫对他举杯:“……那可得做好准备。”
曲金沙用石榴汁回敬。
而他回敬那只手袖子里,正揣着张牌。
曲金沙用胖短手指把牌理好。
他理牌动作很有水准,只是慢条斯理,自带份憨厚朴实。
他还笑着自嘲:“反应慢,比不上年轻人。”
江舫:“曲老板不要太自谦。”
曲金沙将自己理过遍牌递给江舫:“小江不也挺谦虚。还说不会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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