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身后大头皮靴追击声已然消失,她仍是
“好,相信。”
木房子回忆被自动修正,逐渐从江舫记忆中抹去。
但这点温暖却驻在他心尖。
有实体似,毛茸茸,暖乎乎地蹭着他。
像是只家猫。
南舟:“可想给你童话。”
江舫哑然。
他半笑半认真地揉揉他脑袋:“你是怎长啊。”
那样孤独、绝望、污黑、没有尽头泥潭里,为什会开出这样朵温柔花?
南舟则拿出他贯十足认真,答道:“天天长。”
江舫没想到,越是和南舟说话,心里越是抑制不住地喜欢。
情到临头,他就是无法承认自己喜欢个人。
因此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地开始挑那个美好故事刺:“怎会有人在树屋里点火?”
南舟:“说过,那是安全壁炉和木炭。”还强调两次。
江舫:“甜点和水果,是你想吃吧。”
柔软毯子、睡在世界上最柔软床上虚假记忆,是温柔铅灰色。
……颜色像极南舟这些日子画素描时铅笔。
江舫心尖被这点温暖灼到。
隐藏在暖意后微微刺痛,让他几乎有些心慌。
为掩饰心底那近乎失控地吻着他心情愫,江舫故意摆出不在乎姿态,笑问:“还说没有偷看?”
突然,书架迷宫内,那个独腿锡兵歪歪斜斜地从书架上方探出头来。
它恼羞成怒道:“请让你们朋友好好出来,不要再藏!向她解释说游戏结束,可她不听话!”
南舟这才发现,李银航迟迟没有出来。
在这种时候,她相当惜命。
不是来自队友安全保证,她全当是假。
南舟想想,结合自身经验,又说:“童话故事,有些是假,有些说不定是真。你要是不相信,它就永远不可能是真。”
江舫用心注视着南舟眼下那枚泪痣。
他以前曾经相信过、后面又拒绝去相信童话,现在就活生生站在他眼前。
脸颊温热,眼里有光。
江舫终于重新真心地笑。
南舟:“嗯。那样很幸福。”
江舫:“个人伤心时候,天不会专门为他下雨。而且,下雨,树屋会发潮。”
南舟:“知道。但下雨声音会让人心情安静。想让你故事里下雨,它就要下雨。”
江舫失笑:“那是童话,不是现实。”
南舟:“知道。”
南舟轻轻叹口气。
还是没瞒过去。
看来,这本书并不会吸纳和同化本不属于原主人记忆。
于是,他诚实道:“没有偷看。”
“是用目录找到你九岁位置,用笔挑着空白地方写。你其他故事,有好好挡着,眼都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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