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指尖还未
琴师似乎还想让他不要再追问,试图转移话题:“别想,你嘴唇都干裂。喝点酒,度数不高。”
南舟固执地望着他。
琴师拿他点办法都没有,笑着摊手:“好好好,这样吧,们玩个游戏。——你想解多少,就喝多少。”
南舟望他片刻,果然乖乖端起盛满琥珀色酒液酒杯,饮而尽。
琴师笑微微。
这段小插曲过,他们又热热闹闹地组织玩起桌游。
而南舟也受到耳钉男话启发。
在短暂赌气后,他想弄明白,为什琴师会拒绝他。
他还是想好好解决这个问题。
琴师坐在远离他们卡座外围,品着新点杯生命之水,遥遥看着那些热闹互动。
耳钉男豪情万丈:“就教会你说脏话开始!”
南舟:“为什?”
耳钉男:“朋友,不问为什!”
南舟:“们不是……”
还没等他纠正过来耳钉男叫法,耳钉男就狠狠握拳,对着空气骂出声:“操他妈!”
那害怕自己,为什现在就可以和自己这样快活地交谈?
“南舟。”醉醺醺耳钉男搭住满心问号南舟肩膀:“你会说脏话吗?”
南舟提问:“为什要说脏话?”
“发泄情绪啊。”耳钉男大手挥,“你是不是从来没说过?”
南舟:“没有。”
他本以为自己计划达成。
谁料,南舟上手夺过他手中生命之水,凑在唇边,同样快速地饮而尽。
白色酒液从他嘴角滑落,滴在他衬衫领口,划出道略显旖旎水痕。
实际上,当那杯苹果酒下肚时,股热意就从南舟小腹蒸腾而上。
喝完琴师酒,南舟还想去拿被耳钉男随手放在卡座黑曜石桌上酒瓶。
南舟挪到他身侧,开门发问:“……为什?”
琴师笑问:“南同学为什问题会这多?”
南舟:“因为不解你。”
他对这个人解无限趋近于空白。
他更像绘在自己手腕上那个蝶蛹,吐出黑色且柔软丝线,圈圈将自己慢条斯理地包裹在内,不许自己接触到点点光和温暖。
南舟:“嗯。”
耳钉男:“……‘嗯’是几个意思?”
南舟:“就是赞同意思。”
耳钉男:“……”
其他队友纷纷大笑起来。
他从来不发泄情绪,他只考虑如何解决问题。
……哦,刚才故意呛琴师那句话除外。
耳钉男激情澎湃:“你不觉得特别操蛋吗?们,还有你,现在都是游戏里人。说不定,们和你就要留在这里,做辈子队友!”
说着,他大力拍打下南舟肩膀:“们要做辈子队友!”
南舟:“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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