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同样知道，自己现在说什
话，最能刺激到元明清。
怎说呢，看到
个自诩冷静理智
人失态发狂，当真有趣。
元明清在彻底窒息之前，喘出
口气。
紧接着，便是发不可收拾。
“哈……哈……”
待他明白江舫话中之意时，他心中早已溃塌断壁，轰隆声，再次塌陷下去截。
“提醒下，这里不是副本。严格说来呢，
们现在还在安全点。”
江舫敲敲自己太阳穴：“所以说，这件事本质是你作为数据，亲手毁灭另组数据。你们是同类杀同类，这样也还能复活啊？”
观察到元明清周身战栗反应后，江舫极轻地笑下。
……关于这点猜想，他其实没有多少信心。
元明清不做声。
或是说，巨大恐惧和压力，已经让他发不出声音。
见他不语，江舫自顾自点点头：“确啊，个人回去，要面对那大烂摊子，你确应该好好烦恼。”
这语，彻底点醒正被巨大信息量轰炸得晕头转向元明清。
他强自打起精神，打开天窗，说亮话。
秘密”商讨，被所有观众……看到？
元明清颗心膨胀满各种情绪，互相交织，互相扭曲，将他骨、血、肉，自内而外，扭成团乱七八糟烂泥。
……倘若真如此，那他们就是真全完。
没有人比此时元明清更清楚，累计在他们身上赌注，是个多庞大数字。
之前，对他们而言，这不过是轻飘飘个数值而已。
他声接声地喘息起来，尾音里带着难以抑制恐惧和悲伤。
但元明清身体告诉他，他赌对。
江舫有底气，于是愈发轻描淡写，字字刺心：“你猜为什在有杀死他机会时，不亲手打碎他脑袋呢。”
“这重要事情，当然是交给你。”
其实，江舫并没有那算无遗策。
当时，之所以选择打碎唐宋膝盖，也只是为留张嘴问清情况。
“你多想。他是段数据，你们……杀不死。”他尽可能用平静语气道，“们最多只是任务失败而已。”
江舫笑声：“啊，你是这想吗？”
元明清察觉他话意有异：“什意思？”
江舫好心提醒：“亲手杀他，不是啊，是你。”
元明清愣。
可当这赌注如泰山样凌空压来时，元明清才发现，他们根本输不起。
这样失败，足够让他们在返回原世后，被生生绞碎，成为堆信息垃圾！
……游戏，对他们来说，就这提前结束？
甚至不是结束在个副本里，而是结束在场特地为他们谋划局里？
江舫点出他心事：“在想你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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