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贼船目地与他不谋而合时,他也只能搭上程。
或许,这就是南舟他们布这局最终目。
因为心定,他态度也自然许多:“你们挺能闹腾。”
江舫当着他面,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给出
南舟点点头,嗯声。
江舫笑,拨开南舟被汗水沁得湿漉漉发丝,露出薄汗微微额头,温柔地亲吻记。
……南舟既然已经适应这样节奏,那现在,就轮到他主场。
窗外传来长短声交织蝉鸣,和树叶被白日阳光烤炙后、淡而温热草木芬芳。
初夏过去,夏天终于是真正地来。
仅仅是拥抱和抚摸,又让他们重新燃起渴望。
南舟奇妙地感觉到,江舫分身在自己体内又渐渐蓬勃起来,将还残存火种成功引燃。
在他精神懈怠时,江舫从床头柜里取出只听诊器,单手给他戴上,又将听诊头抵上他稍稍鼓起点小腹。
冰冷触感抵碰到他小腹时,南舟身体颤,睁开眼睛,也顺着直起腰。
被戴上耳挂他脸迷茫,不明所以。
南舟直很少发声。
他向来是很能忍受,那些欲望被他含在舌尖上,不曾倾吐。
可当体内波澜渐重时,他发现自己渐渐无法忍受。
欲泄性器在前方发抖,红意已经到近乎熟透地步,只要轻易攥,就会有汁水迸出。
他盯着自己高翘发涨性器,从鼻腔发出细微低吟,没有什具体内容,单是发颤“嗯”、“嗯”声,带着点委屈和迷茫。
……
清早,江舫蹑手蹑脚地掩门出来时,恰好和面对着走廊里幅画发呆元明清打个照面。
江舫主动同他打招呼:“早安。”
元明清犯个晚上嘀咕,但翻来覆去许久,除同归于尽,他再也想不出更好主意。
他不想死,也不想输,他知道自己是中圈套,上贼船。
直到听到小腹内在微微顶动残余物时传来暧昧水声,南舟才敛起眉目,撇过脸去,把恶作剧地轻笑着江舫压住单手。
不许这玩。
但江舫个覆身,就把南舟压到身下。
——他被束缚在床头栏杆上手,已经被他自己解放出来。
他替南舟正正诊线,任那听诊器搭放在他鼓起来小腹上:“接下来就交给吧。你要仔细听,明白吗?”
而江舫也在前所未有快感下,尽数倾泻到南舟体内。
二人精神和肉体,几乎在同时达到高潮。
他们静静地搂抱在起,南舟伏在江舫身上,肩膀随着沉静呼吸起伏。
江舫摸着他耳朵,下下地安抚着他,把他耳朵玩得水红诱人。
久旱逢甘霖,而他们又正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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