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和江舫第次赌牌时,自己被他用偷来废牌暗算着,但那时赌场内摩肩接踵,人多手杂,出些他照顾不到纰漏,也是情理之中。
如今赌场就只有小猫三两只,且除“立方舟”外,全部都是自己人。
江舫本人全程被锁死在赌桌前。
李银航和南舟对赌场解,都只是比“无所知”稍好点程度。
要在毫无实质信息交流前提下,让他们三人打出完美配合,完成“找到三枚骰子”、“送到江舫面前”、“完成新老骰子交接”这系列动作,几乎是不可能完成任务。
……不对。
都不对。
第次休息间隙,戴学林全程在赌桌旁没有离开半步。
第二次间隙更短短,只容李银航去取次筹码。
而且趁着休息间隙,江舫直在盘弄骰子。
当江舫第二次抓起骰子,按惯例向所有人展示时,戴家兄弟目光不禁追着骰子游移。
骰子,就是他们第个怀疑对象。
这三枚骰子,还是原先他们给出三枚吗?
江舫身上只有对骰子类道具,只四面骰,只12面骰,不仅外观不相符,而且功能只能用来测量副本性质和难度。
这点,开上帝视角戴家兄弟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只是南舟在思考这个问题。
戴家兄弟也在此刻达成高度致,死死盯住江舫每个细微举动,想要从中挖掘出出千作弊影子。
此时此刻,江舫成赌场内诸样情绪交汇点。
好奇、紧张、怀疑、愤怒、不安。
江舫早就习惯活在别人注视下,对此是丝毫也不在意。
难道……并不是骰子问题?
在满心疑惑下,那催命样骰子流水声又开始响起。
依然是倏然
屏幕内外那多双眼睛看着,他是怎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做到这点?
戴学斌看向曲金沙,希望他能给出个合理解释。
曲金沙久经赌场,是个中老手,说不定他能看出些——
让他失望是,下秒,曲金沙就摇摇头。
曲金沙向来把赌具收拾得很好。
难道江舫趁他们不注意,从赌场某处顺来新普通骰子?
但江舫自从答应担任本场荷官后,就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赌桌。
那,有没有可能是别人给他带来新骰子?
是凑近观摩过江舫掷骰南舟?
还是借着取筹码机会离开过两次赌桌李银航?
他在理骰间隙,只忙里偷闲,单独回南舟个指尖飞吻。
对他这样举动,正常人往往只是会心而笑罢。
但南舟却认真地凌空接住,随即双手交握,把这个隔空而来吻好好地藏在掌心。
江舫低下头,扶扶胸口位置,微微笑开来。
谢谢,心有被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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