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没有钥匙?”
班杭:“找,没有。”
南舟再次发问:“……没有?”
在南舟反复提问中,班杭终于肯在迷乱中匀出点心神去进行理性思考:“南哥,真没有啊,们不是把整个教堂都搜个遍吗,所有重要钥匙都在基思身上,还特意拿着钥匙去比对过,没有把能对得上阁楼钥匙—
是不是自己莽撞,亲手害死他们?
班杭心随着思考深入,直向无尽深渊里坠去。
直到南舟把手掌压在他膝上。
他声音清冷平静,字节落点清晰有节奏,带着让人不可忽视力量:“班杭,你看着,回答问题。”
班杭抬起片灰败眼睛,迷茫地望向他。
“……执事告诉过。”南舟说,“牧师和公爵有个点灯约定,只要牧师同意他做手术,牧师就会在这间阁楼点灯。西岸收到信号,就会对们人动手,捉他们去做手术原材料。”
闻言,班杭不堪重负地深深埋下头去,牙关也控制不住地咯咯发起抖来。
……那间阁楼,是他发现。
南舟这样丝丝入扣分析,让他不得不直面他内心深处最不愿意面对事实:
让苏青窈死亡、甚至让其他队友都身陷险境罪魁,其实有可能是自己。
书架上,和其他神职人员样,自然是有关于驱魔书籍。
在发现这本书后,他们也没有闲着,把所有书中提到、与驱魔有关物品都从教堂内外搜罗到手,放进储物槽,方便随时取用。
偏偏那恶魔隐于黑暗,步步为营,把自己形影藏得滴水不漏。
如果没人见过那恶魔真容和形态,无法知道恶魔姓名,找不到它真正恐惧物品,那还是白忙场。
眼看盘剧情进度又要陷入鬼打墙死循环,南舟轻声念句:“……是吗?只是为治病?”
南舟问:“那个阁楼里,是不是积很重灰?”
班杭迟缓地点头。
“你当时怎打开阁楼?”
班杭费力地转动着眼睛,被迫去回忆自己愚蠢:“……强行打开。”
……为此,他扯坏阁楼挡板,还被落下扶梯砸脑袋。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发现这个隐蔽小阁楼时得意,觉得自己为副本出份力。
当时洋洋得意,如今化作千钧重压,生生压出他眼泪。
如果他那时候没有打开阁楼话……
如果他没有点灯去检查话……
西岸那边队友,是不是到现在都能全员安然无恙?
这个问题问得众人齐齐愣。
这……值得问吗?
牧师不为治病,还能为什?
南舟却没有就这个问题深挖下去,而是转望向班杭:“还记得你发现那个阁楼吗?”
班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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