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开怀大笑:“小骗子,现在打算骗乖乖去死?哪里来另个世界?老实承认吧,你就是还爱那个江舫
{江舫}挖苦他:“对你来说不就是假?你为个根本碰不到人,不要真在你身边人?什样蠢货能干出这样事情来?”
“不全是因为他。”“南舟”低头作画,“还有部分是因为你。”
{江舫}奇道:“……?”
“你想让留下来。所以你跟分析利弊时候说过,因为们能保留全部记忆,‘就算重置,也是永生’,对不对?”
{江舫}确说过这话。
{江舫}:“……”
这记直球令他猝不及防,他压根儿不知道怎样接话,只好极尽刻毒之能事,阴森道:“油嘴滑舌。真想把笔捅进你喉咙里。”
“南舟”眨眨眼睛,反问:“你会这做吗?”
{江舫}又是个倒噎,气闷地转过头去,阴阳道:“哪里敢。要是强行留你,也只能困住你个晚上。等明天太阳升起时候,你就会扭断脖子。”
“南舟”说:“不会。”
又松,暗暗发狠好阵,在脑中勾勒出用精钢铁镣把“南舟”锁起来种种细节。
但他认为,“南舟”敢回来,还敢当面对自己挑衅,必然是早就做好应付自己准备。
贸然动手,于己不利。
他只好强行按捺下满腔怒气,手按住瓦片,盘腿坐下:“……画得好看点。”
“南舟”点头:“会。你本来就好看。”
“南舟”说:“所以,们要永远只能短暂拥有几个小时自,要在这小镇里迎接被强制给予永生,永远年轻,也永远困在牢狱里。”
“……这才是真正诅咒,不是吗。”
{江舫}时哑然。
他说:“那就要用死做终结吗?真慷慨啊。”
“死不定是终结,说不定是开始。”“南舟”说,“也许,世界崩溃,就是们束缚解除时候。们能在另外个维度,以另外种形式存活下去。”
{江舫}:“鬼信。”
“南舟”笃定道:“你信。”
{江舫}:“……”
“信有什用?记忆里那个假人对你来说才更重要。”{江舫}酸溜溜道,“你宁肯留着假,也不愿意创造新记忆。”
“他也不是假。”“南舟”反驳,“他直在。”
{江舫}冷笑:“当然。谁让像他?”
“南舟”:“可你不是他。”
{江舫}哈声,身体后仰着撑住瓦面:“知道,比不过嘛。”
“南舟”:“不是这个意思。”
“南舟”:“意思是,你们两个不样。没有谁比谁好。他从来不属于,甚至不能算接触过他。你对来说,才是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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