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悄悄跟宁灼咬耳朵:“傅老大多大年纪?”
宁灼:“他老人家贵庚四十二。”如果他告诉自己年龄是正确话。
单飞白无声地:“哇。”
宁灼:“他二十几时候也差不多长这个样子。”
因为对宁灼传说中这位绯闻
以及,现在呢?
宁灼面色微沉,按住单飞白脖子,将他狠狠推离自己。
单飞白猝不及防,喉咙遭到重击,弯着腰剧烈咳嗽起来。
宁灼毫无愧疚,冷眼旁观,再次在心里评估与他合作具体价值。
还没等宁灼给出个评估结果,他们就在“海娜”山崖边找到傅老大。
宁灼触电似动,搓捻几下指尖,好缓解那异样酥麻。
随后,他托住单飞白下巴,作势要卸掉:“……狗?”
单飞白:“真有感觉啊?”
宁灼手心被单飞白高体温熨烫着,颇不自在,索性将手掌顺着他脖子滑下来,合住他咽喉:“你觉得呢?”
单飞白没有反抗,温驯地垂下眼睫,让睫毛在面颊上投下青色薄影:“那炸断时候,痛不痛?”
”
宁灼没理他,迈步走入电梯。
单飞白跟进来,话音带笑:“当时跟宁哥进屋,就发现七楼好几个监控都是瞎,有盲区死角,才敢溜出来呢。刚才在小唐那儿多看几眼,果然,七到九楼监控屏是不连贯。”
宁灼:“……”他默默在心里锉这只狡猾狼崽子骨头。
单飞白喋喋不休:“宁哥是不是偷偷修改过监控?或者说,你让小唐关掉几个?反正他平时也不和人直接沟通,其他人也没机会注意到你那层楼监控有漏洞——”
他正在愉快地进行项老年运动。
抖空竹。
空竹在他手里仿佛活样旋转如飞,哨口在高速气流间被激荡出鸽哨样曲折声响,在山里奏着篇清新动人、韵脚合辙乐章。
和单飞白十年前记忆里相比,傅老大更清瘦些,白色连体练功服松松垮垮,仅用条蓝色带子束住把细腰,体态还完全是个年轻人。
他正耍得热闹,宁灼没有上去打断他。
宁灼:“……”
他被这句话勾起久远回忆。
自称“小白”单飞白站在他床前,轻声问他,你痛吗。
过去与现在交叠感觉相当糟糕。
那个时候,他到底是真心在关心他,还是装出来?
宁灼被他烦得不行,右手绕后,轻轻巧巧地捂住单飞白嘴。
宁灼不怕他咬。
只要他不怕崩碎牙。
谁想到单飞白不走寻常路,探出舌尖,轻快地在他指节处舔舐下。
敏锐生物传感功能,将这点温热柔软完完整整地传递而来,让宁灼从指尖路麻到肩膀,而且还有继续蔓延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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