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则跟着个笑眯眯单飞白。
金虎不由得站住脚步,直勾勾地盯着他。
宁灼从上到下地打量他,冷冰冰道:“好狗不挡路。”
放在平时,金虎非撸袖子上去和他干仗不可。
干输不要紧,要就是气势。
他要去宁灼囚室看眼!
经过思索,金虎对信作出番交代:“跟朴队长打个招呼,查查宁兔子和单飞白运进来东西有什,有没有玻璃类物件。先去找本部武先生,等他们两个都出来,你马上联系。”
信犹豫下,看着地面,不大乐意地点点头。
金虎先去看望本部武,硬着头皮汇报他那约等于0调查结果。
本部武口腔四面八方都遭受重创,塞嘴药棉,现在不便说话,但满脸都写着不耐和愤恨,简直是把金虎当成给他撒玻璃渣人,左眼右眼剔他骨头。
其他两个小弟去看顾病床上本部武,兼任他撒火工具。
信则留守在原地,继续看守宁灼和单飞白。
见金虎回来,他马上迎上去,可瞧到他蜡黄面色,到嘴边问题就生生咽下去。
金虎气恼地捶墙壁,开口就问:“他们俩都没动静?”
信摇摇头,结结巴巴地说:“宁,刚刚出来。他拿饭,叫单滚回去,吃饭。”
现才对。
而草莓果酱、米饭、鹅肝酱这三样,都是在动过手脚后好掩饰。
金虎又对“凶器”进行番调查。
玻璃应该是被人拿重物细致地砸过,专门挑选那种碎得又细又尖又不显眼,真要是被囫囵吞下去,消化道都能被戳破。
细想下,简直毒辣得让人头皮发麻。
可
金虎被这目光刺得如坐针毡,实在待不下去,不等信给自己发信号,找个由头,先溜。
他苦着脸步思索时候,路过宁灼囚室。
恰在这时,宁灼出来,和瘸拐金虎不偏不倚地打个照面。
天没见,宁灼还是那个宁灼。
他面色惨白,像是刚刚受场风寒,但气质还是柄随时出鞘杀人剑,个眼风都能煞得人腿发软。
金虎心里又是空。
他还抱着宁灼其实早就偷偷溜出去、并不在囚室内希望。
他从头到尾都在屋子里,那可怎是好?
难道他们有门,有窗,或者是那间囚室自带乾坤,有其他暗道?
金虎脑子转得发疼,想到本部武交给自己龌龊任务,却突然灵光现。
然而玻璃是最普通玻璃,有可能是玻璃杯,也有可能是玻璃盘子。
因为砸得太细,它本来面目已经不可考。
那,是送菜狱警?
可目又是什?
浑身散发着微馊饭菜味道,金虎心事重重地返回高级监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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