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食完两盒豆腐后,单飞白又熟稔地撒起娇来:“想吃橘子。可是身上没带那多钱。”
宁灼顺着他指点方向望去,微微皱眉。
橘子品相实在很坏,而且被酸雨劈头盖脸地淋成麻子,看着就叫人胃口全无。
他走过去问句:“多少钱?”
摊主报个价格。
单飞白那份上涂抹着鲜艳漂亮辣酱,自己这份则是干干净净,只浇勺又勺汤汁,热烫烫地冒着热气儿,香得让人心颤。
单飞白不由分说,风风火火杀到他身边,先挑起块豆腐,吹两下,轻巧地塞到宁灼嘴里。
他路跑来,豆腐已经没有刚出锅时那烫。
要是再过半分钟,滋味儿就不好。
宁灼从来不好好吃饭,所以单飞白总爱见缝插针地投喂他点什,来二去,喂出技巧和心得。
不少酒,应该是酒后驾驶,所以撞进水里时候连个刹车都没踩……”
查理曼脸都白。
他记得,老管家年轻时候陪他征战酒场,也算是酒中老饕。
然而,自从喝伤胃后,他从此后就只喝茶。
……不喝酒人,喝酒,把自己开进海里,消失?
宁灼原地向后转,回到手撕兔肉摊位前,冷酷地宣布:“不买。”
单飞白只能望洋兴叹,同时忙里偷闲地给宁灼嘴里又塞只热蛋挞。
两人路向回开去,照例是提前下车,大包小包地往家里搬运夜宵。
他们身后干净,四周也清净,说话只有山风能听见。
单飞白边走边转过头来,问今天第件正经事情:“宁哥,要炸音乐厅,得有炸药呢。”
豆腐含在嘴里,软颤颤,热腾腾,几乎当即化成汪水。
宁灼不在吃上浪费时间,但不意味着他味蕾有问题。
单飞白专注又热切地望着他,眼眼地看,感觉怎样都看不够:“好吃吗?”
宁灼“嗯”声,不由自主道:“你也吃。”
单飞白很公平,自己吃口,就喂宁灼口,看得烤兔子大婶暗笑不止,觉得这小两口冷热,动静,倒真有意思。
查理曼觉出其中古怪,当即拍板:“把监控录像发给。所有。现在。”
他紧锣密鼓地开始忙碌,丝毫没注意到妻子来到书房门口,窈窕地站会儿。
她面颊上带着没擦干血,只是查理曼忙得头也不抬,自然什都没看见。
……
宁灼在家摊位前买手撕烤兔时,单飞白托着两份炸豆腐回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