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攒齐这
支刺杀队伍后，有人给他们纹上
无法洗脱
蘑菇纹身。
“蘑菇”在银槌市地下世界里，是“杀手”代称——他们这类人就应该是生长在潮湿中蘑菇。
这批杀手在完成任务后
单飞白被他捏，也老实下来，垂着脑袋，美得不行。
宾客们放心，被指证三人组却是脸色苍白。
哈丹憋口气：“证据呢？”
他们再清楚不过，船沉，人死，死无对证。
“哦，对，证据。”
眼看单飞白走不脱，章行书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宁灼身边跟单飞白偷偷咬耳朵：“你说，这些人讲是不是真？”
单飞白：“老章先生让你来问吧？觉得
这个雇佣兵经验丰富还是怎
着？”
章行书尴尬地挠挠脑袋：“你，你……也不是，就是……”
看他已经句不成章，单飞白也不逗他。
作为整件事幕后操控者，他本正经地说：“不是冲咱们来，咱们肯定没事。你要不回去问问老章，看他十几年前有没有掺和过这件事啊。”
“这是私人恩怨，与在座各位无关。”
“但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好好听们讲话。”
“很抱歉。”
在场宾客两两对望，其实并不多紧张。
他们对音乐厅良好安保条件心知肚明，并不知道自己也正置身于危险中，更不知道“白盾”快被突然出现在纪念堂里炸弹给弄疯。
那船长轻声笑笑：“其实们没什证据。”
“本来想说们几个算是人证，可死人作证不算数，是吧。”
因为不知道他们是真装炸弹，在场有两三个客人被绑架犯逗得微笑起来。
船长话锋转：“不过，如果三位先生方便，就在镜头前脱下衣服吧。”
桑贾伊、哈丹、李顿纷纷勃然变色。
章行书先吃剂定心丸，等听到单飞白后半句话，他愣愣地“啊”声，才反应过来他弟弟是在开玩笑。
章行书飞快地翘下嘴角，心底里热乎乎，觉得弟弟很可爱。
这笑之下，他愧疚之心也浮上来，诚恳道：“对不起。要不是请你来，你……你们也不会碰上这样事。”
单飞白拖长声音：“没——事。”
宁灼把这话尽收耳中，觉得单飞白脸皮厚得像是浇筑出来，有心去捏捏测试下厚度，但不好公然做出这样动作，就退而求其次，捏把他颇具热度手掌心。
章行书缓过那口气，壮着胆子凑近他家弟弟，谨慎地拉拉他宝石袖扣：“……飞白。”
单飞白：“嗯？”
他扭过半个身体，准备和章行书对话，谁想刚刚动就被宁灼拽回来。
章行书苦脸。
现在他看宁灼，比看那虚无缥缈炸弹客还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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