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部亮对着虚空低声自言自语：
“单飞白，你不是和宁灼有仇吗？”
“那就杀
他，送他下去，陪阿武。”
“大胆去做你想做
事情吧。”
冷汗是在
瞬间狂涌而出。
他疼得在地上滚两圈，唇齿间溢出破碎呻吟。
他瞳仁中蓝色开始发生剧烈色系动荡，从湖水蓝、海洋蓝、天空蓝，慢慢变成浩瀚宇宙那种支离、带有星尘碎屑样奇特蓝色。
他眼底三条电子横纹疯狂闪动，几乎亮成盏警灯。
单飞白竭力屈起膝盖，想要把自己支撑起来。
单飞白理直气壮地反问：“跟着也不让，橘子也不给买，那
不就是没人要又没人养小狗吗？”
宁灼：“……”
尽管心里清楚单飞白什
话都能说出口，但每次他还是会对单飞白脸皮厚度叹为观止。
他说：“很快回来。老实待着。”
目送着宁灼出门，单飞白开始马不停蹄收拾自己。
如行走。
宁灼便同意下来。
单飞白老大不乐意，边替宁灼准备外出衣服边嘟嘟囔囔：“今天有雨，不出去不行吗？”
宁灼言简意赅：“不行。”
单飞白：“那带去。”
可是失控脊柱，剥夺他行动力。
他只能发出微不足道挣扎和低喘。
坐在破旧街巷深处，本部亮全身都被濛濛细雨打湿。
在苦寒之中，他发力攥紧个热乎乎发信器，对那边折磨得单飞白生不如死脊柱有节奏地发出生物刺激信号。
这是本部亮研发遥控器，能在“调律师”侵入单飞白脊柱后，促使单飞白身体飞快分泌荷尔蒙，让他体内激素水平在短时间内达到峰值，最大限度激发他体内欲望。
他天生和“老实”这个词绝缘。
他要偷偷跟上去，蹲在“调律师”门外，好给宁灼个惊喜，顺便让宁灼捡他回家。
在他伸手去摘自己黑色军式贝雷帽时，陡然间，单飞白脊椎发出声异常尖锐蜂鸣：
嘀——
单飞白站立不稳，应声跤扑倒在地。
宁灼：“次只接待位。”
单飞白：“那在外面蹲着！等你捡回去。”
宁灼在脑内想象下小狗垮着张委屈脸蹲在落雨屋檐边，尾巴失落地扫扫模样，心情莫名愉悦起来，骂人时都带两分轻快：“滚。”
见尾随不被允许，单飞白开始提要求：“那要吃橘子。你带橘子给。”
宁灼：“……美得你。吃橘子。冬天橘子多贵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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