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低头看,眉心沉。
衣服上面有圈明显咬痕,以及唾液晕开暧昧痕迹。
……他却意外嗅到丝橘香。
单飞白带着不可置信喜悦,将手探入衣兜,居然真摸出来只橘子。
他把橘子抵在心口,好用这点冰凉来缓解自己过速心跳。
……
宁灼带着点不算心事心事,折返回七楼。
有人结束用餐,路过门口,诧异地问身边人句:“唉,这扇门平时都是关着,今天怎开?”
单飞白把下巴搭在宁灼肩膀上,静静享受着从彼方传来心跳。
小黑屋里没遮没拦,门锁也坏,只要外面人好奇心强上点,随手推,他们二人连带着这满屋淡淡旖旎气息,就会立即,bao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好在他们只是随口感叹句。
待他们离开,宁灼也知道自己要走。
白起先还软洋洋地赖着他,听就不乐意。
他用有点可怜语调小声道:“怎就不给呢?”
宁灼忍住笑意,转过身来,把裤子提好。
他是天然玉人长相,面颊绯红稍稍褪去,便又恢复清冷高华、让人莫不敢近气质,让人感觉他是碰即碎短命瓷器。
他端详单飞白会儿,捏捏他下巴:“们现在只是在闹着玩,二十八岁,你二十三岁,们都有生理需求需要解决,这没有什。”
在电梯前蹲守宁灼许久匡鹤轩见他回来,急急忙忙站起身来。
可他蹲得太久,腿已经不过血,害得他刚站起来,话还没说出口,就扶着墙阵龇牙咧嘴。
在出丑之余,匡鹤轩注意到宁灼嘴唇和面颊难得有些血色,还挺动人。
宁灼冷冷睨他眼:“在这儿做什?”
匡鹤轩将发汗手掌在裤缝处轻轻擦擦,总觉得开门见山不大尊敬,便没话找话道:“宁哥,你衣服怎?”
单飞白也坐回原处,懒洋洋地用锁链玩着翻花绳:“饿。”
宁灼将自己揉皱衣服重新抚平,冷漠回答:“饿死。”
宁灼离开得相当匆匆,连来时薄外套也忘带。
好在它刚好搭放在单飞白触手可及地方。
单飞白走上去,想把他衣服小心翼翼地拥在怀里,想再闻闻那残留薄荷气息。
单飞白却绝不是轻易会被打击到人:“哥,你值得被喜欢。为什不相信你值得好人?”
宁灼转过身来,眯着眼整理自己衣着,垂目看他:“谁是好人?”
“你说谁是好人?”单飞白有点小得意地用胸膛去撞他,带着点理所当然勾引,“……谁是好人?”
下秒,撒娇单飞白被宁灼把揽入怀里。
外间吃早饭人已经走得差不多,只剩两个来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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