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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傅问渠笑眯眯地收回手来，用左手
柄雪亮
刀刃拍拍他脸蛋：“辛苦小霍总，您继续睡啊。”
说着，他骨碌翻到自己余温犹在地铺被窝，把凯南预定见面地址发送给宁灼后，轻松陷入又轮梦乡。
他是睡着，徒留下半夜被傅问渠脚蹬起来霍齐亚，浑身发冷，难以入眠，思考这位瘟神什
时候能够滚蛋。
霍齐亚又问：“见面时间地点定下吗？”
凯南皱眉：小霍总这也要管？
饶是如此，他还是老实地交代刚刚和马玉树议定高级餐厅名称和位置。
“知道。”霍齐亚冷冰冰道，“
会让江九昭去那里盯着宁灼。这些日子，他实在给找不少麻烦。凯南，也请你有些时间观念，不要随便打扰阿问。”
结束场冷冰冰训斥后，霍齐亚就单方面结束通讯。
接到另外通意料之外来电。
看到来电人姓名，凯南呆瞬，以为自己看错。
但他还是马上接起，并将声音自然放轻放软：“喂，小霍总。”
这大半夜，霍齐亚口齿清晰，毫无困意，听上去甚至还有几分冷森森怒意：“听说你们要和‘海娜’人见面？”
凯南皱眉：小霍总情报也太快。
凯南手握通讯器，愣许久。
好在他向来是见多识广，念头转，便是片通达。
——小霍总这口个“阿问”，叫得这样亲密，搞不好那位“手套”接班人，是在别地方有些不得大本事呢。
……
凯南想法确不算错。
凯南赔着笑，以不变应万变：“您怎知道——”
霍齐亚狠狠掐下鼻梁骨，不耐烦道：“你半夜打电话给阿问，不说掏钱事情，张口就要管‘卢梭’借人。如果不是冲着‘海娜’，难道‘卢梭’是你凯南雇佣兵，你想什时候点兵点将，都随你意？”
被指着鼻子骂顿凯南面红耳赤之余，也难掩惊讶地稍稍扬眉。
这些信息，怕都是那个接到通讯“阿问”告诉霍齐亚。
敢这晚打扰小霍总，又能从自己语焉不详中马上判断出自己要针对“危险人物”是“海娜”，那位“手套”接班人，倒是真有两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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