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忻峰最近跟谢雨芬走得很密,这件事江澈和他谈论过好几次,也严正提醒过好几次,毕竟再过不久,他们就要毕业离开。
郑忻峰也每次都答应得很好——朋友相处,把握分寸,留下回忆就好。
结果他妈留下种子,虽然未必会发芽……但不发芽也是睡啊,这可是1992年,谢雨芬虽然是小辣椒,可也不算已经开放那小部分,这下怎办?
“喂,你听见吗?”郑忻峰试探着问句。
“嗯,你打算怎
离开沙龙,找地方吃过晚饭,回到房间,洗澡,躺在床上冷静会儿。
江澈起身,打个电话。
“喂,你好,找407郑忻峰,麻烦帮忙叫下。”
“就是你要找郑忻峰”,对面气鼓鼓说,“江澈,直在这等你电话知道,从算算你应该已经到开始,两个多小时,你竟然这久才打来。”
“嗯,什事这急啊?”江澈笑着问。
只是挥手,杨礼昌所在包间人数众多,雪茄烟雾弥漫,江澈没进去。
起身打过招呼后继续在沙龙里坐会儿,听到好几个超过25万套报价,但是没见到笔真正成交。
老实说江澈现在对认购证交易价格兴趣并不大,只是听个开心而已,因为暂时根本不考虑卖。
同样,现在沙龙里最热门话题也已经不是认购证,认购证固然最诱人,但是市场已经相对固化,流动不多。
热门是股票,最近股市涨得确实凶猛,在座这些炒家,几乎个个赚得盆满钵盈。
这个电话是江澈今天出宿舍之前,郑忻峰千叮万嘱定要他打,但听他现在口气,好像不只是关心江澈带着钱,是否平安抵达而已。
对面声音突然压低些,情绪也是,郑忻峰说:“大事,件很大事,当你面不敢说,怕你扑上来打,电话里才敢。”
“……那你倒是快说啊。”江澈也有点着急,因为郑忻峰很少这样扭捏,尤其跟江澈,借钱他都从不扭捏。
“那个”,对面支吾下,语调变很低,语速变很快,“把谢雨芬给睡。”
“……”
就连端茶服务员都不时能收到次20甚至是50、100小费。
江澈待这会儿,恍惚有种身在赌场感觉,而且是赌客们疯狂连胜台面,钱,因为来得太轻松,而被肆意挥霍。
诚实地说,把任何个人放在这样环境里,都很难不悸动,不被调动起那种金钱唾手可得轻狂欲念。
“太疯狂,定会出问题,不然真他妈点理都不讲。”
没有准确相关记忆信息,江澈只能遍遍在心里提醒自己,若不然,他其实已经开始会冲动,会想,要不等第二次摇号后,投部分钱进二级市场买点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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