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木
下，苦笑说，“那要不你和
爸努努力，再生个？反正咱家也交得起罚款。”
江妈停住。
江澈以为老妈真动那心思。
“你儿子说你不努力生不……还不揍他？”江妈突然开心地朝旁说句话。
江澈这才看到原来老爸也在走廊头站着。
“年关不算，就把初五当作今年
起点吧。”听着院里堂弟哭声伴奏，江澈默默想道：“今年开始，要走回正道上来，不能再歪。要高大上赚钱，要沉稳生活，要心思细腻，谨慎又大气。嗯，就应该这样，可是重生者，伟大先知。”
他想完这些，打定主意，拎着行李出门。
江妈正好迎面走过来。
“这都快坐车，你怎
还没收……”江妈气冲冲说半，抬抬手，又放下，有些郁闷说：“你，已经收拾好啊？”
江澈点头说：“嗯，这就要走吗？”
江妈试着拎把箱子，有点沉，搁下说：“正好，这不初五嘛，过五开挂，打孩子……以前他小那会儿，最皮时候，不都是攒着今天打？”
“……”江爸心说还能这样？
江妈拍拍手，说：“都想着随便找个茬掐他两把呢……他这回回来，连找都没去找小玥。”
……
1993，二十岁年，江澈并不知道自己正面临场混合双打危机。
江爸看样子有点心动，准备走过来。
江澈有点慌。
“澈儿，东西收拾好没？”楼下，江老头刚巧进门，仰头说：“收拾好下来陪爷爷说会儿话，会儿吃饭。”
“诶。”江澈边
江妈摇头说：“还没，早着呢。那什，你初到初四……你今年好像也没犯什事哦？”
江澈有些糊涂，笑着说：“嗯，都这大。”
“……”江妈凝神想会儿，实在想不出来，干脆直接走过来，照江澈胳膊上掐把，然后转身就走。
江澈捂着胳膊龇牙咧嘴，在身后问：“妈，这是为什呀？”
江妈不回头说，很酷说：“不为什，就初五开挂，看你二叔二婶小叔小婶打孩子，手痒。”
而且不管是小大师、茶寮头把交椅、宜家老板，还是韩立大师、盛海滩股神，任何重身份都护不住他。
他也正边收拾自己剩余点行李，边想着：初五……
泉北农村有个风俗，年初到年初四不能干粗重活，不能打孩子，般小问题不能吃药，总之很多事都不能做，但是等过初五就好，从初五开始，除不能剃头，其他都可以放开去做。
所以，通常这天整个村子会很热闹，村里孩子们大半不是在东奔西窜，就是已经被逮住，正被揍得鬼哭狼嚎。
这些打，都是他们从年三十到年初四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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