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慌。
背上背着背包,郑忻峰说:“那可要先离开几天,去跑个国营厂奶制品生产线去。”
江澈和室友们都点点头,挥手。
“你呢?你打算怎办?”郑忻峰有些幸灾乐祸,说实话,要不是初创业,就自己个人,要不是为争取那两条生产线,他现在真舍不得走。
“?”江澈说:“先统深大。”
阵嬉笑。
有点大,学校不能再没有点表态。
隔天,公告栏上贴出份处分通知:
【校93级广告系新生江澈,于昨晚,不慎因卷入校外人员冲突,处理不当,特给予警告处分……】
郑忻峰站在公告栏下面仔细看看,轻松笑着对江澈说:“大学生,看看你这形象……你觉得还能再糟吗?”
此时江澈身上已经戾气全消。“应该是不能。”他苦笑说。
江澈挥挥手,说:“有事打电话。”
“好。”
郑总独自上路,毕业至今,他终于决定自己去试试。
江澈和室友们看着他上公交车,才继续朝前走去,这天,深大社团招新。
好死不死,诗社“摊位”就摆在条直路90度拐角处,所以,他们看见有个人,正朝他们走来。
江澈大学生活真正开局,真没办法更糟。
他来就冒充老师,骗室友、同学,甚至很可能包括教授……这事虽然学校帮忙遮掩,还是在部分学生之间流传,有人觉得有趣,有人觉得这人过分,总之这是个骗子;
他曾经支教,这是值得认可,但是他在支教期间骗乡下姑娘,考上大学后想不认账——要不,姑娘怎千里迢迢跑来,还不是不放心?这是个坏男人;
他,是新生入学受处分第人,因为打人,而且打还是个才华横溢,充满浪漫色彩流浪诗人——这是个恶霸。
短短个月,三大不良印象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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