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俺就说你个磨盘守不住吧,你看……套上驴,要打转。”
想到晚上要个人住,她开始害怕,慌乱把门反锁好,又搬桌子顶住。
最后气喘吁吁坐回小板凳上,打着膝盖叹气,“哎哟,俺这心里悔啊……做啥好人,俺做啥好人……赔本啊,也不知道这没良心,有男人还记不记得俺,嫌不嫌俺累赘,回头带不带俺走……”
陈有竖背身站住。
“俺帮你养个后吧。”刘素茹站那说:“那样你有天真死,才不会断香火啊……你说,俺说得对道理不?”
陈有竖转回头,走到她身边,声不出,看着她。
“那样俺也有人伴着,有人养老送终。”她迎着他目光,又说。
陈有竖看着她眼睛。
“可是,掉头想过,不能让你再死个男人。”
其实刘素茹听前头已经哭,听到最后句,顿时糊涂,“啥意思?你病?病……咱治啊。”
“不是。”
陈有竖和秦河源过去,还有他们将来定要去做事,之前除江澈之外没对另外任何个人说过,因为那是关乎他们性命,最大秘密。
晋省煤炭业水有多深,就连江澈都明确表示过,他不会亲自去趟。
刘素茹爽朗地笑下。
他矮身,把她扛起来。
“你家,你家。”
度过短暂惊慌,刘素茹在他肩上说。
楼上,老太婆趴在窗口直瞄着,听不见两人说话,但是啥都看得见,看到这幕,老太婆大惊失色,张脸先是兴奋,跟着就灰。
但是今天,没有问过秦河源情况下,陈有竖选择说。
“妹死在那儿,义父家,也死在那儿……总之和河源定要回去。事败,是个死,成,也未必能活。”
他最后说完这句,转回身向前走。
两个人文化水平都不足够解释个问题:“那过去这段算什?”其实很简单,就是两个在这个世界上其实都孤单人,各自小心谨慎地放任自己,贪图点温暖。
终于明白他为什会有那句话,再死个男人,再死个男人……刘素茹呆立半晌,看着人走到巷口,“欸,那谁……你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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