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你这西装吊牌还没撕呢。”他笑着打趣说。
“啊?哈哈……太着急。”谢兴有点尴尬地笑着。
嫂子上手帮忙撕,顺手又帮谢兴把脖子上两根断发捻下来,笑着说:“你看这,刚剪完,那理发店也不说给弄干净。”
“是啊,你这也有呢。”谢兴也伸手帮妻子整理着。
……
来人是谢兴夫妻俩。
江澈接到电话,到街口去接人。
公交车停站。
下车两个身影熟悉又陌生……两人都黑,也都瘦。
因为事实证明江澈真很能跑,真要遇上事,陈有竖跟他起跑,反而是拖累;还因为,他刚刚用这样方式搞定二百多人,那是二百多人啊,陈有竖就算在,上去也只有死份,可是江澈就这解决,所以还有什好不放心?
“你猜王蔚现在对你是种什心理状态?”郑忻峰突然问。
“什?”
“觉得应该挺矛盾,既想走近点,又不敢走得太近,既觉得安心,又时时不自觉有点担心。觉得这种状态挺好,这样他至少不敢动心思踢你出局,不敢惹你。”
郑书记真是越混越展现出他前世潜力,江澈打趣说:“这神奇吗?”
说:“就是他吧?”
江澈点点头。
“这家伙肯定会发财。”
“怎,后悔?”
“当然……没有,因为也肯定会发财。而且万万,发不财,还能回头吃大户。”
“谢哥,嫂子。”江澈笑着喊。
“诶……”
谢兴夫妻俩有件事直有点为难,就是他们大老板,喊他们哥、嫂,所以见面到底叫老板还是江兄弟,每次久没联络,总会卡下。
所以他们就直笑。
江澈仔细打量下,两人面庞沧桑,但是身上衣服、鞋子,显然都是新买。
“废话,他得小心突然哪天就去种树啊。”
江澈:“……”
“们个个,都得小心。”郑忻峰转向陈有竖,脸认真说:“对吧?谁知道咱们哪天突然就去种树啊。暂不招惹这货,省得防不胜防。”
陈有竖竟然还点头。
江澈懒得搭理他们,回头叫服务员,说:“麻烦帮重新上桌菜,还有朋友要来。”
郑忻峰说话时大笑着。
年多快两年,除港城娱乐公司,江澈从始至终没有明确给过他宜家或茶寮股份。郑忻峰也从来没去计较过,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兄弟江澈,是什样个人。
比如现在单是他手上那份广告合同,就已经价值近千万。登峰乳业背后,永远站着江澈。
其实郑忻峰最近也很忙,登峰乳业摊子事等着他这个老板,连陈有竖都被他借走。
这事有个前提,就是陈有竖现在对江澈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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