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绝大多数时候只是听,听完回应声“知道”。林存民心里也会踏实很多。
“今天跟静静说会儿话,劝她要是能分,还是跟那个小子散好。”林存民说。
老太太手扯着被头,抬头看看他。
“今天后来还有件事,也是刚听说没太久。”林老头躺下,把江澈带人救场事情大概说说,然后分析道:“你说他当时喊个相应系统局长去帮忙,能不能喊得动?觉得是可以。那为什只带秘书去,却没带领导呢?”
自问自答,林老头说:
“带秘书是抬自己,带领导会压自己。在秘书面前办事和在领导面前办事,给出姿态不同,给人判断也是天差地别。他带群秘书去,行事方便不说,他自己在别人眼中等级分量就得往高看,往那些领导平齐去。不管对今天场面上事,还是说为以后不招事插面旗,那都是虎皮大旗。要是带领导,场面上就要以对方为主,至少也得顾及对方意见,对头那边定位,很可能就会觉得他只是找关系人,有能耐自然也会试着去找关系,同他比划下深浅。”
也不管老太太听没听懂,林存民最后感慨声:“小事情里见真章……他才只比静静大岁啊,再加上两家门户高下,你说,他们能合适吗?”
“这跟他会不会对静儿好,有什关系?”难得次,老太太提意见问。
林老头语塞下,说:“咱赌不起啊。”
“照这意思,当初也不该出门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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