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那孩子上去能放心吗?”旁李广年担心插句。
“应该没事”,江澈说,“他俩懒散,正好孩子得自己照顾自己,就跟以前样;但是他俩现在又怕事,所以肯定不敢让孩子出事,他俩正好。”
“再不行,咱们次上去几个孩子,让他们爸妈轮班,偶尔去偷看眼。”他犹豫下又说。
麻弟和李广年听完点头。
“就说嘛,装什狠心哦,原来私下还是样心疼得不行。”
“仅仅年前,他们还穿着破烂衣服,吃着地瓜饭,却知道帮家里上山打柴,下地割草,记得地里打稻谷那阵子,他们个个手臂和脸颊,都割得跟花猫似。”江澈说:“他们还会抓小鱼和螃蟹,送给新来老师。”
江澈说到这,身后豆倌哇啦声大哭出来。
“周映还每天做饭喂猪呢。”哞娃在旁看眼已经跟江澈边高周映,仰着头说。
“是啊,现在条件好,吃饱穿暖,好好学习,这很好,但是有些咱们山上茶寮拥有东西,不能丢。”江澈看看孩子们,又看大人,继续说:“从今天开始,立个规矩,以后谁家子毛病大,就送去老村呆上几天。”
在场所有人都用力点头说好,包括豆倌爸妈。
杏花婶从旁悠悠走过,瞥江澈眼,找江妈说话去。
“好啦,大家开开心心继续吃,继续喝。”
“豆倌……会儿哭好,来找老师。”
人群散开回到各自座位,江澈交代两句,转身离开。
走到稍远处,脚下紧赶两步,抓着身边人小声问:“过年这阵,山上都有谁在看着啊?”
“王地宝和蕨菜头。”麻弟说:“这种不费力气还加补贴活,他俩最乐意,也没人跟他们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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