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自疏解,搅乱原本严肃风向,扛着压力和谩骂等到有人愿意听,来问他到底怎回事。
到时他就会认真,会夹着自嘲和无奈,苦笑告诉他们,“穷,过年留下打工,结果钱没……你们能想象除夕晚上饿晕在巷子口吗?相比饿死,有份工作可以吃饭就不错,还哪来资格挑三拣四?骂吧,随便骂,至少自己如果再选次,还是会站在那里卖烟。”
这样事情虽然也不会下完全逆转,也不定多少人肯信,但是慢慢会失去影响。
这办法教给童阳和廖敦实有没有用?
没有,本身人性格、气质不同,哪怕让他们做样事,说样话,也不可能达成同样效果。
样,还能撑住吗?”
江澈看看两人面色,又问。
“还好,大不退学。”廖敦实撑着说:“老江,这十多天赚将近300块,快300块你知道吗?们那里以前老师都才五六十块个月,还经常拖欠。就想,实在不行,退学赚钱去,也不定差。”
这话有点负气加破罐子破摔意思,也可能这样说,某种程度上可以给他自己解压。
所以江澈听完当场没多说,把目光转向童阳。
甚至他们可能因此压力倍增更扛不下去。
他最担心是童阳……
面临同样事件,不同人会产生不同程度后果,这与他们本身相关。
比如说,可以假设这件事是发生在郑书记身上……假设是中专时期郑书记话,只要学校方面不做表态,他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以他品性,如果女同学们也这样成群指着他议论,说他恶心,身上可能有病,他定会当场笑嘻嘻喊住对方,说:“来来来,给你看看。”
同时真动手去解皮带,姑娘敢不跑,他就敢真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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