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可以吗？”——这句话，居然不是问可不可以做爱？
搞得跟他欲求不满
样。
方珏气鼓鼓
用脑袋撞
下他下巴，“操。”
“生气？”白珣也不生气，还摸摸他脑袋，吹口气，替他安抚疼痛。
身后忽然环过只手，白珣呼吸轻柔喷洒在他后颈处，方珏挣挣，番拒绝话还未出口，白珣便说。
“小珏，可以吗？”
方珏所有挣扎忽然就没力气，白珣把他翻过身，两人在月光下对视，方珏抿抿嘴唇，白珣低声唤他：“小珏，小珏。”
太柔软，枪支里不是子弹，是团草莓味儿棉花糖，甜丝丝，紧紧缠住他，方珏别过脸去，嘟囔：“快点。”
白珣笑出声，捏他下巴。
——只是因为你。”*
到晚上，方珏吃药，很快又睡，不知道为什
，半夜醒——鬼使神差，他看向床侧，在月光莹莹中，看到白珣侧脸与柔软头发。
方珏梗。
他怎还在？
方珏挣扎番，拳头攥攥，最后把他推醒，白珣有些茫然抬眼，眼里都是红血丝，方珏往旁边让让，别扭说：“赶紧。”
胆小，甚至卑劣想通过冷,bao力疏远。
方珏什都没做错。
是他错。
白珣想很多，直到天边有微光，白珣这才站起身，浑身有些僵硬，他轻轻拿过方珏指尖，亲吻柔软指腹。
方珏没醒，呼吸绵长。
“
刚才问是，可不可以亲吻小珏？”
嘴唇相贴。
湿热亲吻。
方珏扬着头，接纳他舌尖与侵略，主动抱住他脖颈，腿缠着他，水声在密闭房间里响起，白珣放开他时候，方珏眼神都带着水意，嘴唇殷红，眼角勾着，张开腿，说：“喏，来。”
“睡吧，”白珣却只是拍下他臀部，并没有其他动作，“明早还要去挂针。”
方珏：“……？”
白珣愣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方珏邀请——邀请同榻。
方珏这人，太容易心软。
时钟时针指到三点，指向天边颗星星，这些星星，白天也看得见，不过微弱些，夜晚才是他们主场，漂亮，明亮。
方珏转过身子，不去看白珣，心跳剧烈，仿佛要冲破胸膛，对万物昭示心意，白珣和他盖着床被子，两人之间缝隙很小。
床太小，方珏想。
第二天，方珏醒，没有看到白珣，床边书翻开页——
“想把你比作这万物中角，但找不到合适语言。
翻来覆去，千言万语凝于胸膛心口，只能干涩说句爱你。
望你接受这肮脏爱意，它不比海水清澈，贝壳能咬住它，海浪能拍打它。
但此刻，它比珍珠要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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