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晨:“……”
叶昭弯腰拎起地上方便袋,看着罗小晨问:“是你背他上去还是背?”
罗小晨看眼叶昭手里袋子,抖着声音道:“背,背!弄回来嘛……”
叶昭满意地点点头,拎着袋子步履从容地走。
留下罗小晨边泪流满面地往上挪,边唾骂自己:手贱啊就是手贱啊!尼玛捡谁不好偏偏把聂仁衍捡回来!这下好吧!戳到叶昭不能说那个点吧!说到底谁能告诉他为神马聂仁衍会跟死狗样倒在小区路牙边还偏偏让他看到啊!这年头捡个男人真这容易吗!啊!如此为难事情为神马不让夏之铭碰到呢!他碰到就不会为难,绝逼知法犯法直接把聂仁衍抛尸沉江连渣都不剩啊!
儿。
没眼镜遮挡,他看上去少些冷硬,而这样睁大眼睛有些惊愕又有些恍惚表情对他而言实在少见。
直到罗小晨“嗷”嗓子:“说叶大爷,您赏完没?手要断!”他才回过神来。
只见他恢复贯淡漠表情,走过去,微微躬身,修长手指捏住那人下巴抬起点,用能把人骨头缝儿都冻住眼神冷冷地盯着那个男人脸。
被看人皱着生得有些凌厉剑眉,闭着双眼,陷在昏迷之中,无所觉。
夏之铭和罗小晨同样都是叶昭死党,两人因为叶昭也算认识多年,他们之间存在着个巨大区别——
夏之铭是同叶昭起长大,从幼儿园路同学到高三毕业。在高二那年他发现聂仁衍居然把他最好兄弟拐带弯时候,二话没说跟聂仁衍狠狠干架。夏之铭从小就立志要进国家,bao力系统,那身手不是般人能招架住,禽兽如聂仁衍也不能避免地挂彩,最终双双搞进医院。他花将近年时间才能抑制住自己见聂仁衍就想在他脸上踹鞋印子本能,直到大学才能勉强与他共处室不滋火星。
而罗小晨是叶昭研究生时期舍友,他认识叶昭不久之后也认识聂仁衍,本着他向四海之内皆兄弟宗旨,跟两人关系都混得很铁,后来得知他俩是对时候,不但没有觉得丝毫别扭,反而乐见其成。
世界上最让人纠结问题之就是对双方跟你关系都很铁情侣分手你该站在哪边,其抉择难易程度仅次于
叶昭看会儿,然后蓦地笑。
罗小晨在旁只觉得被那笑晃得浑身兹兹直冒凉气。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叶昭松开手,朝后退步,拍拍手,像是掸开什脏东西,他冷笑声,“今天上午夏之铭刚提到他,他就自己送到面前来。”
罗小晨哆嗦:“啊?夏之铭提到他?说什啊?”
叶昭笑得云淡风轻:“说他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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