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注意力放在不同目标之上，叶昭听见大楼里墙体开裂声音越来越大，而聂仁衍则发现雾腐蚀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叶昭只觉得聂仁衍抓着他手猛地
紧——
【散
！】聂仁衍说着又凝神听会儿，然后转过头来脸肯定【你听听看，点声音都没有！】
叶昭在他说话时候就把注意力从开裂声音上挪开，然后在各种嘈杂中努力分辨雾声音，他沉默几秒之后，抬眼看向聂仁衍道：“确实
倒塌来得太突然，胆小人直接吓得连连尖叫，更让人心慌神乱。这次比起之前那阵倒塌要来得令人胆寒得多，在这之后几分钟里，前前后后共倒起码七八栋楼，有远有近，声音有闷有响，就像是死亡丧钟，在声赶着声地敲响，每敲次，就离终结更近步……
待命室里已经开始有人‘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有人焦躁地转着圈，有人则靠着墙闷不吭声……
罗小晨他们已经站起来，毕竟，在这样氛围里，很难做到淡定如常，就连贯冷静得简直不像正常人叶昭，这时候也拧紧眉，他只手依旧被聂仁衍牢牢地握在手里，垂在身侧，另只则搭在罗小晨肩膀上，每倒栋楼，手指都会下意识地紧下——不为别，他就是在担心，在这样接二连三震颤下，原本就已经被白雾侵蚀这
久楼，还能支撑多久？
他似乎能听到头顶上高楼墙壁正在点点裂开，“咔咔”响声细微，却不绝于耳，光是听着便能想像裂缝像正在编织蛛网般，朝四周迅速蔓延开来。
【大楼好像撑不住。】叶昭握紧聂仁衍手。不得不承认，有聂仁衍在身边时候，他每天说话会多上很多，脑中闪过每个念头，都会下意识地想告诉聂仁衍。他不是个喜欢依赖别人人，相反，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他倾向于独自解决问题，连帮忙都不需要。但是如果对象是聂仁衍，叶昭倒是不介意偷下懒，时不时把思考成熟或不成熟想法抛给他，然后就可以当甩手掌柜，听任聂仁衍去解决。
聂仁衍却凝神在听着什，没有立刻答他话，过会儿，才道【先不管大楼，你听下雾腐蚀东西声音，变小。】
【变小？】不同于聂仁衍可以完全控制自己感官，叶昭暂时还没能完全适应自己变异听力，所有声音听在他耳里都被放大不少，自然也是团混乱，雾“咝咝”声因为直没有中断过，早已成背景音，听得有些麻木，所以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新出现开裂声上，忽略雾声变化。
【嗯。】聂仁衍又皱眉，道：【忽大忽小不太稳定……】
叶昭想想：【是不是快要散？】
【啧，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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